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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不是天主教徒。我不是神學研究者,但知道&ldo;用同一個杯子喝水&rdo;似乎意味著基督受難。如此說來,死醫客自認背負著十字架,而我也同樣將被釘上十字架?
再過幾個小時我就要離開了,因此護士莎莉對我使用電話特別通融。我打了露西的傳呼機,她立刻回復了。
&ldo;我在與他談話,&rdo;我說,&ldo;你們也在吧?&rdo;
&ldo;我們在。你必須讓他待久一點,&rdo;外甥女說,&ldo;電話幹線太多了,我們必須列出所有電話公司的線路來逐一追蹤。你接到的最後一次訊息來自達拉斯。&rdo;
&ldo;不會吧?&rdo;我驚訝地說。
&ldo;不是起點,而是一個交換機的位置。我們沒能追蹤下去,因為他斷線了。繼續努力吧。看來這傢伙對宗教十分狂熱。&rdo;
11
接近中午,我乘計程車離開,太陽髙懸在雲層裡。我的私人物品只有身上的衣服,而且在高壓滅菌裝置裡經過了消毒。我走得倉促,帶著一個碩大的白色紙箱,上面印著&ldo;易腐速運!&rdo;、&ldo;直立放置!&rdo;和其他醒目的藍色警示語。
我的行李就像中國的七巧盒一樣,大包套小包,小包裡裝著生物包,生物包裡是裝有萊拉的肝臟、脾臟切片和髓液的生物試管,用纖維板護罩、氣泡棉和瓦楞紙層層保護著。所有這些連乾冰一同包裝起來,最外層貼著&ldo;傳染性物質&rdo;和&ldo;危險&rdo;標籤,警告試圖拆除最外層包裝的人。當然,我絕不能讓它離開自己的視線。除已經考慮到的確定的傳染性危險,倘若普魯伊特案最後被證實為謀殺,它也將成為法庭證物。我在巴爾的摩一華盛頓國際機場找付費電話打給羅絲。
&ldo;我的醫務包和顯微鏡在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rdo;我省掉寒暄直奔主題,&ldo;想辦法今晚就把它們給我寄來。我在巴爾的摩-華盛頓國際機場,正趕往疾病控制中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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