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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冼說著,抽出一張紙,擦擦鼻涕。
可能是晚上吹到風了,他居然有點感冒了。
陸冼沒好氣道:「你詔哥一回來,我就感冒了,可見他克我。我得去好好拜一拜,免得以後倒大黴。」
陸一鳴頓時無語:「哥,封建迷信要不得。」
「有的時候還是挺準的。」陸冼說著,站起身,給自己沖了一袋感冒靈。
陸冼感冒不重,吃完藥第二天就全好了。
這天下午他正帶著陸一鳴在寺裡上香,手機通知欄裡跳出來一條通知。
他點開一看,指尖頓了下。
他寄的是同城快遞,快遞今天就到江詔家了。
而就在剛剛,江詔……拒收了。
幾個意思?
陸冼皺了下眉,關掉手機:
斷又不斷得徹底,還有臉叫他哥,寄回去的東西也不肯簽收,難道還想跟以前一樣,來他家住嗎?
優柔寡斷,猶猶豫豫,難成大事!
陸冼在心裡給江詔打了個評語,接著給菩薩上了柱香:「菩薩,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菩薩慈眉善目,垂眸看著他,微抬的眼角彷彿在說,這麼點小事也來煩我,你當我很閒嗎?
一旁的陸一鳴無奈搖頭,心想他堂哥終於開始癲了。
陸一鳴跟陸冼一樣,雖然不信這些,但對神佛仍有敬畏之心。
他當即雙手合十,現場想了個願望:「菩薩,求你保佑我堂哥能正常點,別發瘋了!」
「說誰發瘋呢?」
他話音未落,陸冼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走了,回家。」
陸冼昨晚沒睡好,腳步有些虛浮。
他得回去好好補一覺,明天還有一件大事要做。
-
第二天,上午。
陸冼抱著一個大禮盒,頗有些費力地走進江家別墅。
今天是江詔爸爸的生日,也是慶祝江詔回家的日子,兩件事正好放在一起辦,兩家人正好借這個機會,在一起聚餐吃飯。
只是江詔爸爸是集團老總,他的生日宴不可能簡簡單單,除了親近的親戚朋友外,還有許多江家的商業夥伴也來參與這場宴會。
江堯的生日宴辦得熱熱鬧鬧,陸冼來得早,江詔家裡還沒幾個客人。
他正抱著禮盒往前走,一道高大身影突然擋在他面前:「我來吧。」
陸冼停頓兩秒,把禮盒遞給他:「放到書房去,小心點,有點重。」
江詔接過半米高的禮盒,輕輕鬆鬆地把禮盒抱在懷裡,問他:「什麼東西?」
陸冼語氣淡淡:「我自己做的手繪青花瓷瓶,當花瓶用的。」
他一個月前就準備了,他特意聯絡開陶瓷廠的朋友,在他們廠裡燒的。
瓶身的山水圖案,全是他一筆一畫手工畫出來的,瓶身流暢的造型,也是他下班後去陶瓷廠裡手工捏的。
作為補償,他不僅要支付給那個朋友材料費、工具使用費,還得外加兩個手工製作的小花瓶。
他那朋友捧著那兩個小花瓶,一臉奸商樣:「做得真好,可以單獨賣錢了。」
當晚他那個開陶瓷廠的朋友,就把他做的那兩個小花瓶放到了網上售賣,連結一秒就被人搶空了,怒賺兩萬塊。
他朋友樂得直給他發訊息:[陸教授,什麼時候再來我廠裡做花瓶啊,下次不收你費用,你幫我免費多做幾個就行。]
陸冼:[[微笑]沒時間。]
此時,身旁江詔穿著一身大衣,頭髮梳到後面,露出完美的側臉,清爽利落。
他視線直視前方,下頜動了下,似乎有什麼話想說。
陸冼只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