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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遞回去。不認識。
那這個呢?譚樹辰又遞出一個新的號碼。
也不認識。
好。譚樹辰乾笑了兩聲。自言自語的說,號碼的登記證件在廣州。可是使用者並非買號碼的登記人本人。有點意思。
譚警官介意再給我看一次號碼嗎?他看了一會,還是搖頭。真的不熟。我有些生意在廣州。這個號碼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幫忙調查。
不必了。公安機關這點能力還是有的。你不要小看公安機關。你很聰明,年紀輕輕財產豐厚。但是切莫玩火自焚。
譚警官還是話裡有話。既然這樣,我就在譚警官的指示下迷途知返吧。我也不管子敬的死活了。我把我的琴要回來,去高草壩給自己放個大假。
譚樹辰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一句貌似玩笑的話引得他咬牙切齒的亂了呼吸。好半天的功夫,他指著葉曉偉說,你不要以為你有丁點本領就可以來威脅我。我不管你對豐子敬是真好假好。在我管這宗案件期間,你若再是利用金錢賄賂工作人員,知法違法。我第一個抓了你。憑你有多大本事,看誰來撈你!說完話譚樹辰拿著包轉身走了。子敬的父親疑惑地看著葉曉偉。臨走前說,葉先生,很感謝你照顧子敬。但是希望不該說的話還是吞下去。子敬還是個孩子。
他很想給他父親解釋。但是譚樹辰站在遠處惡狠狠地盯著他,叫他彆扭。他禮貌的與他父親握手,告別。請放心,伯父。我做事有分寸。
他是一個聰明的人。所以他只有了短短的兩次觀看就記下了譚樹辰給他的電話號碼。第一個號碼不用記。正是林鵑留下的空號號碼。第二個號碼他記下來之後,又確認過一次。等他們走後,他把號碼輸入到手機上。按撥出鍵,準備存入。
手機突然像燙手的山芋,從手指震動到心臟。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懷疑自己的記憶能力。對於數字的敏感是他優於他人的特徵。他可以用很短的時間記下數量驚人的數字組合。過目不忘。這個號碼他為了確保萬一,看過兩次。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和譚樹辰對話緊張帶來的記憶障礙。
這是一個他相當熟悉的人。由於當初手機上的號碼都是秘書幫他存入的。所以他每次只是用拼音尋找名字,沒有看見號碼。當他把譚樹辰給他的號碼輸入在手機上按下撥號鍵的時候,一個他熟悉的名字閃爍在螢幕上。他立刻懂了,譚樹辰對他的敵意從何而來。
馮建。混江湖的人都尊稱四哥。他是幾年前認識四哥的。當時因為資金週轉出現問題。透過朋友介紹認識了四哥。四哥放水錢給他,收取比一般人低一個百分點的利潤。四哥說,多給年輕人機會,這個世界是年輕人的。那是一筆數目不小的借款。在廣州拿到現金後,四哥派車把他送回了深圳。四哥是個講信用的人。在他還款的時候,沒有多要一分錢。
後來四哥慢慢將生意轉向正規渠道。做夜總會和房地產生意。他和四哥之間生意上的來往很少。但一直保持著節慶性的交往。逢年過節,他定是會親自到廣州。請客,送禮。
四哥逐漸從黑洗白後,認識的人越來越多是頭面上的人物。能和四哥吃飯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在廣州做起生意也會有一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底氣。這都和他把自己在廣州開發的第一個房地產專案百分之十的股份送給四哥有關。
善如(2)
他想不通譚樹辰給他看這個號碼的用意。他不理解一個涉黑性質的大人物和子敬的案件有何瓜葛。但這個號碼的出現一定不是空穴來風。他決定取消下午和律師再去少管所的決定。整整一下午,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腦子高速的運轉。
律師在晚飯前打來電話。子敬在看守所被打傷了。他怒火中燒地打電話痛斥電話那頭答應他會在看守所裡照顧子敬的人。律師告訴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