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入獄(第3/4 頁)
嬋。雪嬋早已經收到岑靜昭的來信,如今和孫不思對視一眼,兩人便都清楚要做什麼了。
於是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辭,一個一個私下裡說給別人聽。每個聽眾都保證絕對保密,卻又不約而同地和人分享這個絕密訊息。
沈璞風流成性,早有花名在外,因此這個說法壓制住了其它真真假假的猜測,一騎絕塵迅速流傳在街頭巷尾。
沈未堅清醒過來的時候,沈璞已經被送到了靈堂,也已經被整理好了遺容,只是他喉嚨中間破了一個兩指寬的血洞,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
沈未堅心中怒極,徒手摺斷了燭臺的一條腿,蠟燭嘩啦啦地落下,點燃了隨風飄揚的白幡。
沈未堅一把扯下白幡,沒有讓火勢蔓延,白幡在地上慢慢燃燒,彷彿是來自地獄的邪火。伴隨著明滅的火光,沈未堅已經想到了岑靜昭的一百種死法。
沈未堅在靈堂靜坐了一整夜,天未亮時,他回房沐浴更衣,準備上朝,今天他就要讓岑靜昭付出代價。
朝會上,卓遠侯一改往日少言寡語、後發制人的姿態,率先站了出來,弓身道:“臣有要事參奏!”
皇帝神色有些疲憊,“講。”
“瑞國公府涉嫌通越,岑家女卻代表大項和越國和談,如今岑氏罪名雖未定,但齊善縣主無疑不再適合留在前線,需將其帶回仕焦,一同看管。”
如今瑞國公府雖然只有二房下獄,但禁軍卻依然守在各處,只是換上了便裝,給瑞國公府留足了顏面。
沈未堅如此建議,便是相當於軟禁岑靜昭。正如如今的瑞國公岑肆,出入都有喬裝的禁軍跟隨,只能稱病在家避嫌躲清靜。
朝臣們面面相覷,都心照不宣地反應過來。
沈璞正是因為和岑靜昭一同南下,才導致命喪他鄉。雖然沈璞亡故,是以突發惡疾為由蓋棺定論,但真相如何大家都有猜想。
再看沈未堅冒著怒火的雙眼,大家心中的猜測便又清晰了幾分。定是這紈絝子對女孩子做了什麼,最後才自作自受。
和卓遠侯一樣,皇帝也整夜未眠,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他本是想利用沈璞牽制徐十五,從而解決後患,現在卻被岑靜昭半路截胡,帶著浩浩蕩蕩的援軍去前線支援了。多番籌謀,竟是為他人做嫁衣。
他自然不相信所謂的沈璞對岑靜昭所做的事,但人證物證俱在,就算是交到刑部或大理寺,恐怕也得不出什麼新的結論。
皇帝想了想,終是答應了沈未堅所求。
———
岑靜昭站在門口,愣愣地不敢向前走,姚南傑嘆了口氣,安慰道:“縣主不必太過憂心,軍醫已經說病情穩定了,很快就會醒過來。”
岑靜昭卻並未因為這句話而感到安慰,他已經傷了這麼久,至今還未清醒,怎麼會沒事?
她摘下頭上的松石圓珠髮簪遞給姚南傑,“勞煩姚校尉帶著它去一趟大長公主府,即刻請叢太醫來一趟。”
叢太醫雖然不是神醫,不能起死回生,但到底曾是太醫署的魁首,而雖然醫者父母心,但願意冒著戰火的風險在前線為戰士們治傷的醫師到底只是少數,且軍醫常年接觸的都是皮肉外傷,徐十五此次主要傷在體內,叢太醫擅長療愈,請他來再合適不過了。
姚南傑一聽叢太醫會來,立刻激動起來,他做禁軍的時候就聽過這位太醫,據說宮中的貴人們都十分仰仗這位老太醫。有他來為徐將軍診治,實在是求之不得。
於是,他小心收好簪子,抱拳道謝後便啟程前往大長公主府。
守在房間外計程車兵面面相覷,已經一個時辰了,房間裡一點聲音都沒有,齊善縣主也沒有出來,他們擔心房間裡出現什麼意外,卻也不敢貿然進去,只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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