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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朝我擺手。心下清楚,胤禛不是不難過,只是一直都憋在心裡,時間長了,讓他略略發洩一下也好。便止住腳步,靜靜看著他。
好在這時小多子打破了這個僵局。他在門外道:“啟稟皇上,十三爺的藥已經熬好了,是否現在拿進來?”
在養心殿喝藥,不異也是胤禛對十三的一種特別的愷悌之情,對十三而言,這不僅是皇帝的專寵,更是兄長的篤愛與關心。見胤禛點了頭,我說道:“拿進來吧。”
小多子將托盤放在茶几上後退了出去,我端起藥碗遞於十三。豈知,藥還沒送到十三面前,我右肩忽然一陣刺痛,右手頓時就沒了力氣。一鬆手,藥碗碰在茶几上,藥汁澆了一手。
幸好送來的藥都是晾到可以入口的溫度,所以手倒還沒被燙傷,但肩膀卻一下子就疼得抬不起來了。心裡一緊,月喜我還沒老呢,這傷怎麼就發作了。不是讓我提前領殘疾證,享受殘疾人優待吧?做和右手殘疾的妃子,那倒真是獨一無二,冠絕六宮了,可我不要啊!
內心還沒吶喊完呢,已被胤禛拉在了椅子上,望住我問道:“月喜,你的傷處又痛了?”我已經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只能點頭做答。十三過來道:“月喜,忍忍,太醫馬上就到了。”
很快,林太醫就帶著藥箱連跑帶跳地出現在了養心殿。為我診視一番後向胤禛道:“常在肩膀的舊傷本就未愈,加之上月在暢春園時又浸了冰水,寒氣入侵。便重了,重了。。。。”見胤禛一副陰森森的模樣,林太醫連話都說不利落了。十三說道:“你只管說嚴不嚴重,該怎麼治療就行了。別的咱們不管。”
使勁吞了口口水,林太醫偷看了一眼胤禛才道:“其實也說不上太嚴重。只是這段時間,常在的右手要儘量少使力,保護調養,臣再配上藥外敷內服,應該很快就可以減緩了。另外,還請常在每天多用熱水敷敷肩膀,療效會更好些。”冷不防旁邊的十三又問了一句:“就只能減緩了?”
可憐林太醫,大冷天的,額頭上,脖子上的汗還不停地冒。躊躇了半天方道:“當初常在被傷之時,傷情本就不輕。既傷了筋絡,可能也沒得到太好的休養。所以,所以此時,萬不能急,急於求成,須時日調,調,調理。”最後幾個字,幾乎是抖著完成的。
看林太醫那模樣,我也於心不忍,便道:“沒事的,也怪不得林太醫。暢春園那次也是我自找的,回去用熱水敷敷便成。”
林太醫感激涕零地看了我一眼,大有拿我當再生父母之意。胤禛道:“下去開藥吧,弄好了趕快拿過來。”林太醫如蒙大赦地收拾好藥箱,忙不迭逃之夭夭了。
這時,玉華已將一盆熱水端了進來。胤禛對我道:“你進裡面去吧。我和十三還有事。”應了一聲,喜蝶扶著我往裡走去。
剛走兩步,勝文進來稟報道:“皇上,十四爺已經回來了。先已在景山壽皇殿口謁先帝靈柩。”
我不自覺地停下腳步,十四回來了!又一回想,康熙過世已有一月,是時候回京了。
十三突然道:“十四弟昨天傍晚業已進城。不過他沒回自己的貝子府去,去了老八府上,做了達旦之談。”
胤禛淡淡道:“是嗎?他跟他八哥的感情一向強於我這個四哥的。只是他待會也必然也會來我這養心殿瞧瞧的。”
我的心不禁沉重起來,十四回來了。他的回來,又會給胤禛,給自己,給政局產生什麼影響呢?
脫下衣服,趴在榻上,玉華將滾熱的錦帕搭在我右肩上,痠疼立時減輕了很多。樂茵在一旁笑道:“月喜,看看吧。上次在暢春園發橫,現在報應來了。”
喜蝶瞧著四周無人,悄聲道:“樂茵,你別怪月喜。若不是上次皇上的三阿哥下手太狠的話,能到這份上嗎?”
一向沉穩的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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