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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的藍衫人嗎?原來這恩公卻是他。若是論起來,自己這番罪的起源卻也是此人了,這一時間,究竟是恩還是仇,實是讓董平有些糾結。
只是不過片刻,便即猛省。就算沒有這人的那事,以自己性子也早晚會有此大難。更何況自己當時身負職責,本就是分內之事,但恩公救護自己卻是兩可之間,若非大仁大義之人,又怎會為自己費偌大心力。
想及此處,已是掙扎起身,就於榻上跪倒,叩頭道“董平叩謝恩公救命大恩!尚望恩公恕過董平當日不敬之罪。”
肖遙慌忙伸手扶起,連連搖頭道“董兄說哪裡話來,當日若非肖遙之故,董兄又何能遭此大禍,此俱為肖遙引起,此番能為董兄稍盡綿薄,肖遙心中方安。董兄這恩公兩字,卻是再也休提!”
董平聽他直言相承,想及自己方才剎那間的想法,不由下慚聲道“恩公大度,董平慚愧!其實當日若非董平橫加干預,由得恩公教訓了那田慶,也不至有這般事情,董平自招禍端,如何能遷怪恩公身上。恩公不怪當日董平魯莽,慨然施以援手,此恩實比天高,董平非不知好歹之輩。恩公不必隱瞞了。”
肖遙一鄂,不想當日竟是已被他看破。嚴加他滿面羞愧,不由哈哈一笑,道“算了!此事不提也罷,你我皆男兒。自當憑性情而交。你也不要稱我什麼恩公,我聽得也是彆扭。我名肖遙,排行在二,若是願意,你我日後兄弟相稱就是。你若再有異議,那便是瞧我不起了。”
董平大是感動。囁嚅了下,方才點頭,顫聲叫道“二哥!”肖遙大喜,連連拍他肩膀。滿是歡喜的應了。
董平低頭暗暗拭去淚水,忽的想起肖遙名字,心中不由一震。霍然抬頭道“二哥,你……你可是……可是那竹園主人?”
肖遙大笑道“怎麼。你此刻才知嗎?正是為兄!”董平心中更是如同打翻五味瓶,竹園主人之名。此時早遍傳於天下。傾其所有,義收流民。帶動東京大富之家廣為賙濟受災之民,不知活了多少人性命。鄉間多有供奉其長更是驚才絕豔。明月樓頭,白璧題詩,竟讓蘇大學士引為畢生知己。千里送兄,更是仁義無雙。便是西北小種經略相公,亦是對其推崇備至,贈令結交。這等人物,可笑自己竟還將其誤認為惹事生非之輩,當真是愧煞人也。
董平一時間實是有些不能自己,默然不語。肖遙只道他尚未恢復,身體疲乏。便起身笑道“兄弟剛剛醒來,身子太弱。待會兒先進些粥水,好好休養幾日。等你大好之後,為兄定當陪你痛飲一番。”
說罷,又將他扶著躺下,自去安排下人送來吃食。董平心下溫暖,暗感不已。肖遙出的院子,心情大好。
他當日離了湯陰,讓人先將董平送回竹園,遍尋東京名醫診治。自己陪著小妹和漪月終是踏入河北之境,尋了一處青山玩了兩天,這才急急而由的頭大。原來他這位新鮮出爐的定京侯爺,方才封官兒,就搞出這麼大一動作,竟連衛戍京師的禁衛司都讓皇帝派了出去,這等殊榮,直讓朝中各方勢力大為震驚,都是將目光望向了竹園。
於是乎,每日裡大小京官兒,送禮地,遞牌子求見的,拉關係的,往來絡繹不絕。再加上米芾、王冼等人的宣無數文人士子,登門求見,或請求拜為門生,或請教詩詞學問的,也有那些狂傲之士,欲要來比試一番,以圖一朝成名。
肖遙每日裡不得不打點精神,迎來送往。每日裡陪著談詩論畫,唱詞調絃,熙熙攘攘之間,當真可算是往來無白丁了。一時間,京師中,肖二郎才子之名與仁義之名並重。讓眾多士子眼紅崇拜不身之所,變得跟市場一般熱鬧,無奈下,只得躲了出去,眾人尋他不到,方才漸漸少了登門地。只是再想恢復從前那般閒散,卻是絕無可能了。
今日本是聽聞索超已經回京,知道哲宗終是沒有怪罪,想來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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