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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宜入住這些天有觀察過這家人的相處模式,尤其是剛來第一天喬時翊特意提起的叔叔喬柏峰,她留多了個心眼,透過幾天觀察發現喬柏峰看她和喬時翊的眼神都很奇怪,和爺爺的疼愛、嬸嬸的八卦不同,他眼底的更多是探究。
好像在等著找出她和喬時翊之間的秘密。
她輕掀唇角,直言道:「峰董嗎?」
喬柏佑訝異她不僅懂還用這個稱呼說出來,眼底詫異稍縱即逝,頜首,「很聰明,時翊沒選錯人。」
林彩月忽然嘆息,「唉喬時翊也是個可憐人,這些年偷偷學習暗自努力,結果還有人硬要分一杯羹。」
對上丁夏宜茫然的表情,林彩月紅唇微張,「你還不知道啊?時銳是喬氏的子公司,本來連帶喬氏都交給喬時翊接手的,誰知道關鍵時刻冒出了個人,接手的路就變成分岔口了,這一碗肉恐怕要分出去一半。」
丁夏宜關心的不是這個,「伯孃你剛剛說喬時翊偷偷學習暗自努力?」
「對啊,他沒跟你說嗎?」林彩月垂眸看了看剛做的明艷紅指甲,才娓娓道來,「他從小就被安排秘密培訓,小到興趣班大到金融財經哲學,該學的不該學的在他還應該在玩的年紀都學完了,沒辦法,家族繼承人要承擔的就是要比別人多,為了不招來殺身之禍,他只能用偽裝保護自己。」
丁夏宜眉心微蹙,記憶中的喬時翊年少時不都在鬼混嗎?
林彩月還想說什麼,大門外傳來引擎聲和李嬸接迎的聲音,她點到為止,故弄玄虛地沖丁夏宜眨了眨眼,「你若是好奇,去問問你老公就知道嘍。」
其實不用問,林彩月說到這個份上丁夏宜也猜的七七八八了。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小時候在喬家總是看不見喬時翊,原來他都在忙著學習。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一想到在屬於玩鬧年紀的喬時翊承受了這些不該承受的重任,心底泛酸,蔓延開一種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情感。
雕花門推開,丁夏宜聽見李嬸喚喬先生,她什麼都沒想直奔門口衝到他懷裡。
也許是想抱抱疲憊的他,也許是想安慰過去的他。
心底是什麼感受,丁夏宜自己也不清楚。
只是想著要抱他,就抱了。
喬時翊托住她腰,低沉的嗓音旋在她耳郭,「這麼殷勤?是不是有求於我?」
丁夏宜緩神,為自己魯莽感到尷尬,後面伯伯伯孃一定還在看著。
她鬆開他,「沒事。」
喬時翊並沒打算放過他,彎身靠近,說話氣息噴在她鼻尖,「當真?」
「當然,」丁夏宜硬著頭皮解釋,「因為伯伯伯孃在,要演戲的。」
喬時翊聽言才往她身後睇去目光,夫妻倆以同樣站姿站在臺階,林彩月撫著食指上的帕拉伊巴鑽戒,喬柏佑唇邊的笑僵了下,似乎是沒想到在他面前還需要演戲。
喬時翊微張的唇掠過丁夏宜脖頸右側,說話時肆無忌憚朝她脖頸灑氣,「演都演了,不如演真點?」
他的話是問句,可行為一點兒也沒有詢問她的意思。
話音剛落,他的唇輕輕貼在她脖側,雖然只有一秒,但也讓丁夏宜身子輕顫。
身後的林彩月只瞧見兩人在附耳,笑侃,「還是年輕好啊,永遠有活力,永遠有激情。」
丁夏宜雙手撐在他胸膛推開他,脖頸的觸感像帶了電流,讓她渾身麻木了好久,就連說話都帶了不易察覺的顫和嬌嫩。
「你不能這樣……」
「抱歉,」喬時翊歉意十足的摸摸她腦袋,像小時候哄她那樣,「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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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喬家長輩吃過晚飯,喬時翊帶丁夏宜回了房間就去書房接了通越洋視訊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