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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姐姐,你也想的太遠了,我不過是去湊數的,哪有人能看的上我呢。」
林菀卻不贊同:「我命由我不由天,蘭姐兒,我們雖只是表姐妹,但這些年卻比親姐妹還親,我不妨告訴你,我不管用什麼法子都要嫁給鍾琿的,所以日後即便你不成,總有我幫你。」
映蘭微微皺眉,看沒讓林菀看見,她總覺得林菀這個人未免太不守規矩了,要的也太多了,她總覺得世事不公,總是想和侯府嫡女比肩,卻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以至於生出這樣要不得的心思來。
她遂勸道:「林姐姐,這自古門當戶對才是好,你若強求過多,到時候自己過的也會辛苦。」其實按照映蘭想的,林菀並非侯門中人,她爹和嫡母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老太太和世子夫妻看起來倒是不壞,找一個小官人家過日子,豈不是優哉遊哉。
林菀又哪裡會聽她的。
但映蘭向來不喜歡四處道人是非,此事雖然覺得不妥,卻也埋藏在心裡。
傍晚,映真遣了倆個丫頭去幫忙搬映蘭的物事來,二人曾經在扶風郡的老家就做做過鄰居,都不是愛生事的人,住在一起相安無事。
映蘭是極感激映真收留的,若她不同意,她很有可能被劉氏下黑手了,畢竟嫡母要對付庶出的女兒,辦法多的是,況且她姨娘早死,根本沒有替她說話的人。
這麼些年能夠活下來,就是靠的謹小慎微,稍微出風頭的事情,她都不願意做。
「三姐姐,我不知要如何感謝你,這是我前些日子做好的一方手帕,昨兒連夜繡了字,還望姐姐不嫌棄。」
這是一方用煙霞緞做的手帕,繡的是一簇簇碧綠的綠萼,紅綠相間,分外好看,帕子右下角題的是蘇三娘藏。
映真笑道:「你的帕子繡的這般好,我又怎麼會嫌棄。」
說完她又提道:「其實你也不必如此小心,能夠進宮於你而言未必是一件壞事。」在她前世的記憶中,映蘭很少出門,但是每逢出門都會結交到手帕交,或者被旁的夫人看重,後來聽聞她嫁給了文安侯做填房,這文安侯原本是個花心風流人,卻對她一見鍾情,終其一生只有她一位夫人,其餘之前納的妾侍全然當成擺設一般,人人都誇她嫁的極好。
顯然並非是她運氣好,而是真的會經營也有手段,而且非常會做人。
「三姐姐,你是知道我的,笨頭笨腦的,哪裡入的了貴人的眼。」
映真笑笑,「你可千萬別妄自菲薄。」
等映蘭去休息了,櫻桃回來道:「五姑娘很是省心,回去就在練字,一點也不吵鬧。」
「也難怪祖母喜歡她,的確省心的很。」
她笑著疊起帕子往匣子裡放,卻發現帕子上的針法,不禁站了起來。
櫻桃嚇了一跳:「三姑娘,您怎麼了?是不是太累了。」
映真按了按太陽穴,不禁想起一樁舊事,有關她嫁給肅王的始末,因當年婚事被大姐映雅所搶,她腿傷剛好,母親心疼她,所以想去廟裡還願。
那日,三嬸也帶著映湄映蘭一起去,還老老實實的茹素了幾日,卻未曾想到廟裡也鬧起了採花賊,她爹派的人夠多,她這裡倒是無事,可三房卻差點遭殃,後來她就莫名被開國公府的長公子纏上。
爹孃原本還高興,畢竟開國公府三代忠良都鎮守北疆,這樣人家的子弟肯定錯不了,沒曾想,他卻是個極其暴戾的人,起初兩三天還裝相,後來對她爹孃兄弟劈頭蓋臉的臭罵,甚至還動手打人,她娘清河縣主甚至被他差點把胳膊打斷。
這樁親事自然不成,但那人卻開始展露出殘忍的本性,但凡爹孃要跟她定親的人選,輕則血光之災,重則被打斷手腳。
也因為如此,爹才做主替她選了肅親王,這位鐵帽子王,還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