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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說你與他,實際上沒什麼關係?」聽了那長長的一段話,景帝頓時有些不悅,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悅些什麼,故意選了一個輕描淡寫的答案,要衛衍來確定,將衛衍那些誇獎齊遠恆的話,通通選擇聽而不聞。
「也不能這麼說。臣與他自幼相識,又一同念書……嗯……」衛衍後面的話,因為皇帝的動作被打斷了。
景帝已經知道自己在不悅些什麼了。自幼相識不就是青梅竹馬嗎?還一同念書,接下來是不是還要說兩小無猜?
本來衛衍在他身邊的時間也不算短,此時景帝卻發現,有個人比他更早認識衛衍,他敏感地感覺到了一種威脅,純粹是處於本能反應,要在自己的所有物身上打上印記才能放心。
「等明日睡醒後就回家去歇兩天。」
「十八那日先進宮和朕話別後才許出發。」
「一路上要想著朕。」
「到了幽州不許去風流快活。就算地方官宴請也不準去宿娼狎妓。」
「事情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準去做多餘的事。心軟憐憫這些東西給朕通通收起來。」
「事情辦完了趕緊回來,敢故意在路上磨蹭,看回來後朕怎麼收拾你。」
「藥膏每天記得要用,不許朕不在身邊,就能拖則拖能忘則忘,回來後朕要檢查的。」
「自己照顧好自己,回來的時候不準瘦了憔悴了,朕會心疼的。」
……
對於皇帝在耳邊的絮絮叨叨喃喃私語,衛衍除了點頭應是外,做不出其他反應,而且要他在這種情況下,做出其他反應,也實在是太難為他了。
這麼乖巧的反應,自然讓景帝很是滿意,更是恣意溫存百般寵幸,直到醜時的更漏聲盡,才漸漸相擁著睡去。
昨夜,衛衍明明聽到皇帝親口許諾,醒了就可以讓他回家,雖然當時他的腦袋並不是處於很清醒的狀態,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並沒有聽錯。
那麼現在,皇帝這是在幹嘛?
醒是醒了,至於讓他回家,就目前的狀況來看,根本就是他的痴心妄想。
今日不朝,皇帝非常心安理得地賴著不起,賴著不起也就罷了,竟然還要拖著他一起賴。
天剛亮的時候,衛衍就想悄悄地爬起來,結果他剛坐起來,就把皇帝給吵醒了。皇帝睜眼看了他一下,一邊呢喃著「還早著呢」四個字,一邊很順手地將他往被窩裡面拖,然後整手整腳將他團團圍住,摟在了懷裡,才心滿意足地繼續睡覺。
衛衍想起他越緊張越無措越是拒絕時,他侍奉的君王興致就會越高昂的極端惡劣的性格,只能放鬆了身體,隨他的意,繼續睡覺。
迷迷糊糊過了好一陣,再次醒來時,已經過了卯時到了辰時,早膳的時辰早就到了,皇帝還是像八爪魚一般,霸住他不放,衛衍只能眼巴巴地等著高總管進來催皇帝起身。
又過了片刻,他好不容易盼到了高總管進來的腳步聲,讓他大失所望的是,高總管不是來催皇帝起身的,而是來請示皇帝,是不是要把早膳擺到寢殿內。
皇帝眯著眼,在他頭頂低聲說了個「準」字,一陣有序無聲地忙亂後,他們口也漱了,臉也洗了,早膳也擺到了龍榻旁的高几上。
飽而思淫慾。
這是早膳後皇帝將手掌從他的中衣下擺摸進去時,衛衍腦中的第一反應。他驀然回憶起某些不願回憶的片段,終於發現,比起等到皇帝厭了放他離開這個結局,他在龍榻上「精盡人亡」的可能性似乎更加高。
「還難受嗎?」出乎他的意料,皇帝伸出手來只是摟住了他的腰肢,柔聲問道。
皇帝溫暖的手掌捂在了他酸軟的腰上,掌心的熱量透過肌膚,似乎能直達全身,衛衍的腦袋被按在了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