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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衍忍不住有些害怕,他剛才好像在不經意間,看到了皇家背後不容人窺探的陰影,他的話好像不小心觸及了皇帝身上不允許任何人觸及的逆鱗。
「臣……」他很想為自己辯解,卻不知道該怎麼辯。他想說他並不是故意窺探聖心的,但是剛才,他就是窺探到了聖心。
「笨蛋,朕又不會吃了你,怕成這樣做什麼?」景帝一手託著他的腦袋,不讓他往後退,俯了身把某個笨蛋的嗚咽盡數吞下肚,另一隻手從衣襟伸進去,捏著他的胸口細細賞玩。
或許笨蛋的直覺比腦袋要管用得多,哪怕他的吻再熱情,哪怕他的撩撥技術再嫻熟,那個笨蛋的身體還是忍不住在顫抖,那些無法抑制的顫抖彷彿在訴說著他內心的害怕。
現在害怕已經晚了,景帝在心底冷笑,手指開始往下。
衛衍,就算你有父親疼愛、有母親疼愛、有兄長姊姊疼愛,哦,朕忘了,你還有你遠恆哥哥的疼愛,就算你有所有人的疼愛,那又能怎樣?就算朕沒人疼愛,那又能怎樣?你是不是活膩了,竟敢膽大包天嘲笑朕?
就算你被那麼多人疼愛又有什麼用,就算你從小被寵得連碰一下手指頭都會哇哇大哭又有什麼用?你還不是得乖乖跪在朕的面前,奉上身體,任朕把玩。朕可以在你的身上任意肆虐,朕可以用你最討厭的姿勢臨幸你的身體,朕可以把你的身體當作純粹洩火的工具,最後發洩完了,你還得跪在朕的面前,謝朕臨幸,而且得笑著謝朕臨幸。
朕一直忘了告訴你,侍寢的時候是不準哭泣的,從頭到尾都是不準哭泣的,就算你有再多的眼淚,也得往肚子裡面咽,當然等朕背過身去,你愛哭多久就哭多久。不過鑑於朕很喜歡看到你被朕臨幸到哭啞嗓子的模樣,這一點朕就懶得和你計較了。
還有,朕一直想知道,在朕的榻上,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敢這個不行,那個不願的和朕討價還價?今日,朕就好好地教教你,讓你知道一下,在朕的榻上,侍寢的人到底該守怎樣的規矩。
景帝一邊快意地想著,一邊剝掉衛衍身上的衣服,細緻做了準備後,故意挑了個衛衍討厭的姿勢,開始享用他的身體。
衛衍在他這麼做的時候,嘴裡一直喊著「陛下」,眼睛裡面全是懇求,想要求得他的憐惜。若是平時,景帝看著他這副模樣,恐怕就要心軟起來,換個衛衍習慣的姿勢寵幸他了,不過此時,既然只是發洩之舉,並非合歡燕好,自然是他怎麼開心怎麼來,至於衛衍開不開心難不難受是不是很想哭,關朕屁事?
見皇帝硬起了心腸行事,衛衍似乎終於明白今日是在劫難逃,不再哀求,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痛苦或許可以忍耐,但是恐懼是無法忍耐的,這一點景帝以為衛衍很久以前就該明白了,想不到他現在還在自欺欺人。以為閉上眼睛就能逃避那些恐懼,這一點真是可愛到讓他忍不住發笑。
景帝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享受了片刻後,轉而又開始嫌棄衛衍太馴服了。就算衛衍知道他現在是在發洩怒火,但是他的身體卻很老實,從頭到尾都是乖順地迎接著他的狂風暴雨,哪怕被他臨幸得快要哭出來了,依然不敢有任何抗拒的動作。
笨蛋的直覺果然永遠先於理智在行動,若是他敢抗拒,景帝當然會拿出更多的強硬手段,讓他今日哭個夠,但是衛衍就算很不樂意,依然在任由他擺布,景帝就只能感到很惋惜了。
不過他與衛衍,彼此之間有過如此多的歡愛,就算只是用自己的身體教訓他,也知道怎麼做能讓他迅速崩潰。所以不需要有其他多餘的動作,只一小會兒的功夫,衛衍就紅了眼眶,露出了他最喜歡的要哭不哭的神情。那種表情,每次都能讓他更加亢奮,亢奮到想要讓衛衍大哭。
如果一個人真的喜歡另一個人的話,肯定是捨不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