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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顧景慎想抬起右手示意,可是手剛伸-出去,就縮了回來,手上沾滿了血。
「都是豬血,不用怕。」
蘇清瑤不相信,剛才他被野豬掀倒,怎麼可能沒受傷?
她湊近了檢視,身上穿著衣服看不出來,只見背在身後的左手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外面的皮肉撕裂了,血順著手指尖往下流。
「你還胡說,這是什麼?這麼深的傷口,你總這樣不拿自己當回事。」
蘇清瑤心不知怎麼了,疼得一顫,緊抿著嘴眼睛裡蒙著一層霧水。
前世也是這樣,隊裡的分糧食不夠,要是不去打獵,他們就要有人餓死。
他瘸著腿還常常要去打獵,每次打獵受傷都不說,有一次碰到大傢伙,後背受了重傷,他回來一聲不吭。
最後傷口發炎,高燒不退,她才看到了他背上的傷,從肩胛骨到腰部,橫貫深可見骨的傷口,傷口發炎,後背腫的老高,流著膿水,這傷養了三個月才徹底養好。
她以為關於顧景慎的種種早已記不清了,可如今卻歷歷在目……
第16章 別樣的風情 山洞裡吃……
看著女孩捧著自己的手,眼中迷濛著淚光,他輕聲安慰道:「沒事,這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
蘇清瑤非常不滿地嗔了他一眼,少女稚梔子花般純淨白嫩臉龐,透著一股別樣的風情,讓人想狠狠疼愛。
「以後別這樣看男人!」顧景慎驀然收回手,聲音沙啞的說。
「你的傷口…」蘇清瑤輕聲問。
「沒事,以前訓練經常受傷,這只是小傷,過兩天就好了!這附近有個山洞,我們把野豬放到裡面,這血腥味太濃了,要是引來其他的野獸就麻煩了。」顧景慎警惕掃了掃四周解釋道。
三四百斤的野豬顧景慎和蘇清瑤搬著有些吃力,好歹山洞不遠,兩人使勁總算把這頭野豬拖過來了。
剛把野豬放下,蘇清瑤跑到顧景慎身邊,固執的伸著白嫩的胳膊,拉住他的左手。
「不行,你得讓我看看,冬天天太冷,萬一凍了感染了就嚴重了。」
顧景慎只好伸出左手,「你看就一個口子,沒事!」
蘇清瑤不理會他,小手捧著顧景慎的修長的大手,細細看著,這傷口很深,裡面的骨頭隱隱約約露出來,傷口還不停地滲著血。
剛才搬運野豬時,傷口撕裂的更加嚴重。
「這還不嚴重,手斷了才算嚴重!哼,敢情這手都是別人的!」蘇清瑤生氣的瞪了顧景慎一眼,妙目裡除了氣憤,隱隱還有心疼。
顧景慎微微垂眸,心裡是前所未有的悸動,心不受控制的跳起來。
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心疼他,從一出生他就是顧家的孫子,身上背著家族重擔,所有的人告訴他要隱忍,要堅強不能叫苦叫累。
後來在單位,受傷更是家常便飯,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可突然蹦出個小姑娘,會生氣的像炸毛的小貓,會心疼他。
蘇清瑤沒注意到她的異樣,她慌忙從包袱裡取來碘伏,先給傷口消了毒,再拿出白藥撒在傷口上。
白藥效果很好,傷口的血不流了,顧景慎回過神,看著手上的藥有些驚異,「這是什麼藥?效果這麼好!」
他大家族出身,見過不少好藥,可能這麼快止血的藥還真的沒見過。
「哦,這是我一個親戚送的,裡面主要是三七,是他們祖傳的方子。」蘇清瑤只好含糊推脫著,她從包袱裡拿出綁帶,幫忙包紮好。
她纖細的小手靈活的在顧景慎手上包紮著,偶爾蔥根一般白淨的指尖輕輕擦過顧景慎的手。
顧景慎覺得被觸碰的肌膚酥酥的,麻麻的,然而顧景慎並沒多想,這估計是手失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