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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有今天這樣,我很感謝邵家恩,沒有她就不會有今天的我了。&rdo;
我想知道的多一點兒,又看到她這麼忙便沒有開口。
她估計知道了我的意思,說:&ldo;想聽故事了吧?別急,以後有時間,我全說給你聽。&rdo;
第27章 1-6-6
這麼多年白夕言一直在堅持自己最初的想法,工作室的大部分事務都是主編邵家恩在處理。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很驚訝,這麼年輕的白夕言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作品,現在看來所有的疑惑都不存在了。
如果白夕言這樣玩命的工作是夢想,我工作是為了掙錢支付父親的醫藥費,那麼我很好奇邱以陽努力工作的理由到底是什麼?我一直覺得,一個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需要理由,需要一個可以支撐我們把它繼續下去的東西,哪怕那只是心裡的執念。
這個問題已經疑惑我很久了,我知道這很可能又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我沒有想過會接到醫院的電話,從什麼時候開始去醫院成了我最不願意的一件事情,我一直以為是因為父親的生病。然而並不是,時間可以追溯到更久以前。
高二那年我突然生病了,一開始發燒在打了兩次點滴之後痊癒了,不知怎麼的後來又不停的咳嗽。只記得躺在病床上從保姆的手機裡傳來的聲音,&l;陪著她打針直到可以去學校,我還有會,先掛了&r;。
那段時間班上有些同學也生病了,在家裡休息了幾天就痊癒去學校了,好像只有我在醫院打了整整十針才勉強能夠去學校。到後來有了一點醫學常識的我才知道,那不過是普通的感冒和咳嗽。
或許是從那個時候起開始真正的懼怕醫院,保姆下班之後自己一個人在白色的病房穿著素淨的白色病服,沒有父母百忙之中的一個電話更別提關懷了。睡覺喜歡用被子蒙著頭大概也是那個時候養成的習慣,直到現在只要一個人睡覺著習慣就會冒出來。
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劉雪華守在手術室的門外,影子在燈光下拖得很長,也顯得有些孤單。她看起來很無助,我們都多麼無助。
我繳了手術費,在手術室門前的長廊上坐著。我確實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時間已經流去了,記憶卻沒有消失過。
我顧不得去想別的,只想等到他醒來再回去,不知道在冰涼的椅子上坐了多久,我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幻影。我好像看到邱以陽驚慌失措的看著我,他的眼睛裡是什麼?失望?還是委屈?又或者是擔心和不安?
他用力的拉著我往外走,使勁的拽著我的手。我覺得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一定很傷心,或許對我失望透頂了。我不怪他,真的不怪,我只恨自己沒有能力賺很多的錢,把所有的內疚都讓他背負。
他就那樣緊緊拽著我手最終在車的旁邊停了下來,我把自己的臉朝著地面,不敢看他的眼睛。
&ldo;你怎麼不接電話?&rdo;他終於鬆開了緊握的手,&ldo;你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嗎?&rdo;
言語裡除了滿溢的憤怒,還有隱忍和剋制。就算不抬頭我也知道他的臉色會有多難看,肯定又把眉毛擰到一塊兒了。
明明不想讓他傷心難過的,可是為什麼,他生氣又是因為我,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好恨好恨我自己。總是沒什麼能力把事情做好,結果都會跑偏。
我向前走了一步,抬起雙手抱住他。把頭埋在他的頸窩,感受他的氣息和心跳。在他的耳邊很輕聲的說&l;對不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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