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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父是個慣孩子的,第二年開春就去弄了一棵柿子樹,還養活了,為了早結果他還弄的一顆六年的樹,賣家告訴他一年後肯定結果。第一年沒結果,第二年葉子也就長了幾個,因為從來沒種過柿子樹,並不瞭解,等問過之後才知道,柿子樹雖然耐寒,在年平均氣溫九度以上,絕對低溫零下二十度就能生長,可是他們這裡冬天最冷的時候能達到零下三十度,顯然是凍壞了。
葉父有些失望,不過錦溪已經忘記了當初要柿子樹的事了,更何況每年冬天都能吃到父親母親買回來的凍柿子,他也沒在要過。
那棵柿子樹一直活著,只是不長果,一年一年的過去,樹木也粗壯了許多。高也有十米了,可能適應了的關係,樹上的葉子總是很茂盛的。雖然它不結果。
父母在的時候說過要砍掉,種杏樹或者沙果,最後也沒捨得,畢竟長了這麼粗壯也不容易。再後來他們去了,錦溪更不會砍了,哪怕這棵樹一直不結果,佔著院子裡的地方,也不會把它砍掉,因為這是父親母親留給錦溪的記憶。
水缸粗的井口上蓋著一個水泥井蓋,井蓋很沉估摸二三百斤一人都無法挪動,還用木頭打了亭子,按了架子有吊鎖,井周圍西牆根底下用水泥抹了,三個鉤子勾著井蓋兩個人拉能將井蓋拉開,這樣也防止人掉下去,打水也得用軲轆很費勁。不過水質很好,喝著有股甘甜冰涼的好像把牙凍下來,是很深的地下水。
井弄好了,弄上來一桶大家喝了嘗嘗味道,之後就壓在那裡,葉老爺子甚至將拉井蓋的鐵鏈子收了起來,每天早上看一眼,心裡祈禱希望這井用不上。
井修好後的星期日,下了一場大雨,讓有些乾旱的大地濕透了,那天葉老爺子比平常多喝了兩杯酒。
院子裡種的菜很多都結果了,這次種的多,家裡的大醬因為天氣的關係發的特別好,等院子裡黃瓜茄子辣椒豆角長到一定程度,錦溪就跟著葉奶奶把它們摘下來,一部分曬乾了一部分放到醬缸裡醃成醬菜,這樣的醬菜吃上一年都不帶壞的。甚至能放更久。原本每年都做,只是今年做的更多。把一小缸的大醬都用了。
那場雨後,天氣更熱了,一絲雲彩也沒有,原本濕潤了的田地又枯了,每天一起來錦溪就挑水澆菜地,往往不到中午就幹了。
旱田還好,水庫那裡早就沒多少水了,水田那裡也供應不上,因為放水的事,幾家還差點打起來,好像一下子就熱了,剛剛六月天熱的就跟烤了火似的,這邊水汽少,一曬也不出汗,乾巴巴的人直接烤黑了。錦溪現在也不白淨了,露在外面的面板都成了深色,臉上還好,早早的就帶上了大草帽,手上卻真的有些黑了。
從電視裡看著南方的情況比他們這裡還嚴重,六月份就已經到了三十八九度了,而且溫度每日都在上升,加上水汽重城市裡跟蒸爐似的,好多都中暑了。
相比起來他們這裡只要不在太陽光下面曬著就好過的多,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不能穿短袖,不然會被曬壞,村子裡一些貪涼的年輕人面板都曬傷了,產生面板瘙癢等紫外線過敏的一些狀況。有的身上暴皮一層層的,都不能出屋了。
錦溪家旁邊原本有水泡子圍著,其實就是地勢低,每年積水形成的,以前裡面會長些水草什麼的,現在卻乾的沒什麼水了。
菜園子因為每日錦溪都要澆三遍水,長的還可以,豆角夠長了就摘下來,上鍋蒸一下然後晾乾,太陽足只有一個好處乾菜曬的好,都脆了,不小心就會弄碎。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陽足的關係,只要澆水跟上,菜長得也快,西紅柿茄子個頭也大,不過就需要錦溪經常澆水,很累,因為果實長的大,錦溪還要架架子,熱的時候要把菜地用簾子遮起來,天氣太熱,他不敢讓奶奶出來,村裡有幾個老人已經病倒了,其中一個還因為年紀大了去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