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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著,千萬起興出來看風景,尤其是流雲,那琴聲最好是從他屋裡傳出來的。
不過,天不遂人願,不幸流雲就在院子裡彈琴。
流雲就在一棵大柳樹下席地而坐,剛巧有塊平坦的大石供他放琴,旁邊種滿了海棠花,這時節正是半開不開,景緻好的不得了,卻,也顯眼的不得了。
謝清楞了一下,很快釋然。皇帝樂意養幾個男寵實在不是他可以置喙的;他願意藏著掖著自己也實在沒必要不高興。不過既然可巧碰見人家房裡人,自己就實在沒必要再杵在這礙事了。而且,趙儼祗實在太重,他累的也不輕。
流雲聽見有人來也吃了一驚,看見是天子就更吃驚了。然而吃驚歸吃驚,禮數不可廢。沒等謝清開口,他就已經迎上來了。
謝清和流雲俱愣住。趙儼祗暗歎流年不利,心裡罵自己鬼迷心竅,怎麼就能把人帶回來呢。他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於是裝作醉得厲害,又往謝清懷裡拱了拱。
趙儼祗安慰自己,這樣他就看不見謝清的臉色了。不過謝清幾乎是把他硬拽出來塞給流雲的,聽著謝清那句生硬的“臣告退”,可以推測他的臉色大概不怎麼好。
可憐皇帝陛下有心訓斥他這小男寵,可到底沒道理。人家乖乖在自己的地界待著,總不能不許人上院子裡逛逛吧?最重要的是,他看著這張肖似謝清的臉,實在捨不得遷怒。
趙儼祗一個人默默吞著苦水,心想自己大概是前後五百年最憋屈的皇帝,沒有之一。
今夜趙儼祗心情糟的沒心思寵幸宮妃,於是決定給自己放一天假。此時他悶悶地在寢宮裡喝著酒,叫流雲在一邊彈琴。
他自覺今日酒喝得不痛快,醉得不盡興,以至於自己只敢親了他一下,不然要是能再多佔點便宜,等送到這沒準流雲已經收琴回房了,也就不會有後邊的事情發生。想來想去,趙儼祗把他今天所有不順心的事都歸結為:酒喝少了。
所以半醉的皇帝陛下又開始糟蹋著流雲的琴聲,喝起了第二頓酒。
不得不說,桂酒真香,而,這琴也好聽。
流雲對趙儼祗不敢有半分違拗,叫他彈琴他就在一邊規規矩矩地彈琴,一曲接著一曲,曲中間隔都少得很。可是現在皇帝陛下已經醉得攤在案几上了,他再接著彈琴是不是有點忒不成話了?
天人交戰了一番,流雲覺得還是應該先把皇帝扶到榻上比較正常。
趙儼祗實在不輕。流雲那小身板能把趙儼祗弄到榻上實在是超常發揮了。可趙儼祗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堅持保持著個坐姿不肯躺下。流雲無奈,也管不得他聽不聽得懂,柔聲勸道:“陛下到榻上去睡吧,夜裡風涼,您喝了那麼多酒別吹著了。”
唔,這是他們都散了,懷芳來叫自己休息了。看來,蠢事還沒發生,一切都還來得及。
下一刻,趙儼祗猛地將人拉進懷裡。
此時的趙儼祗對天發誓,他真的只是想多磨蹭一會,省得叫謝清正撞見流雲。可是當發現懷裡的人十分順從時不禁大喜過望,多年求而不得的慾念在他觸到身下那人的唇時終於潰不成軍,以至於之後發生了什麼,跟他原本的設想真的一點都不一樣。
趙儼祗第二天早上是難受醒的。
再好的酒也禁不住他那個喝法,宿醉後的頭痛是難免的。趙儼祗一早昏昏沉沉頭疼欲裂,一醒來雖然覺得極累,卻難受得再也睡不著了。他不禁捂著頭□□出聲,剛想叫人,身邊卻伸過來一隻溫涼白皙的手,撫在了他額上。
趙儼祗被震驚充滿了脆弱的小心臟,再也顧不上難受了。
依稀留在腦海裡的幾個片段,都無一例外地寫著“酒後亂性”四個大字。趙儼祗糟心得不敢看身邊的人,然而那隻撫著他的手,僅餘光便可見腕部那個泛青的指印,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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