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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個人,然後再打110報警。
風大起來,新聞播報說,瞬間風力可以達到八級,為了不被颳倒,季棠棠找了個電線杆,為安全計,還很滑稽地拿一條胳膊環住,然後抬起頭,死死盯住了301的那扇窗戶。
一般人可能看到的只是窗戶,但她不一樣,誰讓她的目光會拐彎呢?
這一點,是她在昆明站買票的時候發現的。
當時,她在售票視窗買昆明至成都轉蘭州的火車票,百無聊賴之下,忽然發現一個人,從背影來看,特別像毛哥。
怪了,難道毛哥也到昆明來了?那神棍和嶽峰是不是一起跟來了?
她一直盯著那個人看,那個人朝外走,就是不回頭,她想跑過去拉住他,又怕辛辛苦苦排的位置沒了,只好繼續盯著,盯著他下樓,轉了一個彎,又一個彎,盯了好大一會兒,那人一偏臉,她鬆了口氣:不是。
但緊接著氣又提起來了:這不是火車站外頭的廣場麼?她明明在排隊買票,怎麼能看到這個地方?
渾身一激靈,清醒過來了,目光又回到了售票視窗,旁邊有好幾個人奇怪的看她,有個老大娘關切地在她面前把手搖了一遍又一遍:“你倒是隨著隊往前挪呀姑娘,你像個木頭人一樣是咋滴?”
那一晚,火車臥鋪,單調的車輪撞擊鐵軌枕木相接處的聲音,她盤腿坐床上一夜沒睡,她確定了一件事:她的目光確實能夠拐彎的。
只要她專注的盯住一個東西看,然後她的目光就可以實現被控制著前行、後退、拐彎,所以她盯著乘務員看,看到乘務員訓斥了幾個人,然後回到休息室吃牛肉乾,牛肉乾的牌子叫“張飛”;她盯著一個過路的男人看,那個男人進了洗手間,她趕緊閉眼;她盯著爬到上鋪的女孩看,看到她發簡訊,簡訊的內容是:分了就是分了,死皮賴臉的糾纏不清你還算不算是男人?
好像是有另一個虛幻的自己,被目光輸送到身邊不遠處的一個地方,可以看到那裡發生了什麼。
她可以確定,自己以前是沒有這樣的能力的,或許,真如母親寫給她的那封信裡所說的,她那被封存的盛家的女兒的能力,隨著怨氣的逐步化解,隨著經驗的逐漸積累,已經在逐步解凍了。
但是這個能力有什麼用呢?也就等同個攝像頭吧?早幾年發現,考試時還能做個弊打個小抄……
當時她還挺遺憾的,不過現在她覺得還挺有用的,至少,她能看到窗子裡發生了什麼,對吧。
目光慢慢聚焦,眼前的窗子漸漸清晰,老式的窗戶,上鏽的鐵條,俗豔的花窗簾——這樣的大花窗簾像是湯裡的一粒老鼠屎,會毀掉她想租房子的所有熱情,目光從窗戶啟開的那條縫裡擠了進去,從窗簾下面溜進屋裡……
屋裡幾乎沒有傢俱,毛胚房,瓷磚貼的地板,地板上一大攤的血,血泊中躺著一個女孩,還在抽搐著,身上幾個不同的創口都在往外湧血,她瞪著眼睛,一直在抽……
冥冥之中,兩個不在同一處的人,實現了目光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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