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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領她去了茅房,出來後亦是宮女帶她回教場。
可走著走著,李餘發現周圍的環境有些陌生,不像是回教場的路。她停下腳步,想提醒那宮女是不是走錯了,結果那宮女突然拔腿就跑,也不知道是怎麼跑的,眨眼就沒了蹤影,比變魔術還神奇。
李餘除了剛穿越過來那會兒,就沒像現在這麼懵逼過。
她迷茫地朝著宮女跑掉的方向走了幾步,伸出的爾康手懸在空中,半天才放下。
環顧四周,皆是陌生的風景,她也不確定宮女到底是什麼意圖,只能朝著前方又走了一小段路。
李餘繞過假山,發現前面是一條長廊,她順著長廊一路前行,心裡還想那宮女是不是誰派來捉弄她,好叫她回不了教場,被趙統領記過的。
當然她也不是沒想過這背後是否有什麼陰謀詭計,但她又不是妃嬪,她的生母蕭貴妃也早就去世了,後宮那點爭寵用的骯髒手段應該折騰不到她頭上……吧。
李餘心中揣揣,順著長廊來到一處宮殿。
這一路她都沒有遇到任何人,只能進宮殿看看,若是裡頭有個宮女太監什麼的,也好叫他們帶自己回教場。
結果還沒等她找到入殿的正門,一處不起眼的小側門就被人從裡面打了開來,一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扯進屋內,力道之大,竟是直接將她摜到了地上。
「我!操!」
極具時代標誌意義的二字詞彙就這麼從李餘口中罵出。
李餘一側的肩膀都給摔麻了,可她沒有遲疑,用手撐著地面就想起來。
也就在她艱難起身的同時,小側門被人關上,還有些頭昏眼花的李餘甚至聽到了對方慌忙給門上栓的聲音。
李餘晃著身子轉向門口,就見門前站著一個略有些面善的男子。
那男子似乎很緊張,肩膀都是慫著的,呼吸也很重,他一步步朝李餘走來,李餘看了看四周,瞧見屋裡有張床,頓時覺得想吐。
真!他!媽!的!夠!了!
從穿越起就一直被李餘積壓在心裡的恐慌與不滿如一顆倒計時結束的炸彈,轟然炸開。
李餘徹底暴走的表現形式不是大喊大叫也不是衝上去就和比自己高比自己壯的男人廝打。
而是靜靜地,靜靜地屏住了呼吸。
她微微低下頭,眼睛卻始終看著走向她的男人,這讓她的眼神看起來特別兇狠,仿若一隻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暴起咬人的野獸。
男人被李餘的眼神嚇到了,接著他想起李餘是瘋子,即便這些天和李餘在一個課堂上課,李餘的表現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但她就是瘋子。
一個瘋子記仇剛剛那一摔罷了,等他將瘋子壓住,弄得瘋子欲/仙/欲/死人事不知,還有什麼好怕的。
男人走到李餘面前,他看李餘一動不動,便更加篤定李餘隻是看起來嚇人,實際很好擺弄。
他得意地笑了,緊張感讓他口乾舌燥,因此他笑了兩聲便停下,嚥了口口水。
他抬起雙手靠近李餘,一邊做這個舉動,一邊用壓著激動的顫抖嗓音對李餘說:「殿下不要怕,不會有事的……」
我確實不會有事——李餘想說這句話,可她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半點聲音。
還沒失身就先失聲了,可以的。
李餘沒法把想說的話說出口,只能把接下來的一句話在心裡過一遍——
會有事的是你。
李餘抬起五指併攏且微微拱起的雙手,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拍到了男人的雙耳上。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網癮少女,她看過的女子防身術影片不下三部。
許多招式都因為缺乏實戰和練習給忘了,唯獨這招她記得非常清楚——雙峰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