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如影隨形(第2/3 頁)
下的罪孽!”
衣袍一件一件滑落於肩,意味著少了一個又一個同伴。灼燒感令他們痛不欲生,身體畏縮著滾了好多圈。在浴火中尋找著水源,唯一的方法是墜落。
燒毛,是殺人誅心。
薛和動手摸了摸他潔白的胸廓,五指指腹用力壓著鎖骨。質問著:“王爺還是不服氣嗎?”
喬政潔發話:“喂,還留著下次玩呢。”
手攥成拳,是無力掙脫情緒的包圍。一人的掙扎,太過無力。
藺時陽清楚地看見他們是怎麼扒了衣袍再怎麼一步步玩弄,清晰地聽見火種傾倒滋滋響伴著輕狂大笑的聲音。
近乎人的生命在蒸騰,那段過程很長。病態到極致,是之所以變成這樣。是為了合群,都是為了合群啊。
黃昏時的晚霞慢慢消散,迎來無邊的夜色。
石神的傷,是丟了面子。人人相逢,都會提起他最不願意回想起的一幕。
他如此的恨這種宿命,偏偏和他的悲劇相似。薛和讓他停留在過去,石神要拿走他的未來。怕自己丟人,怕別人說閒話,就是不怕過不上好日子。
同一艘船上,江復給了不便行動的藍冰海兩巴掌,是要搜刮著油水。問道:“饅頭還有幾個?”
食不足,如何上貢?
藍冰海又捱了一頓暴揍,看著貪慾的雙眸中多了一絲的興奮。
膽顫而心驚地縮在角落,尋找著可以依靠的樑柱。用眼淚來承受一切,卻不敢放聲地嚎啕大哭。
威武軍派往西南,有些刺頭兵還沒來得及被辭退。那病重的三人從燕京來涸國,享受了不少特權待遇。真是病不死也醫不好,天天像個癱瘓兒等著喂到口自然是不招人待見。
謝崖知道,也不願意戳破他們自以為很是圓滿的假象。要等著某人的低頭,是一件很難得的事兒。
用盡傷人的話去說:“你真的在乎素素是嗎?素素不會在乎你的!”
謝崖當然知道什麼話才能傷池施,在無數個瞬間刺痛她的是剛有了盼頭卻又轉瞬消失。
池施沒好臉色,一開始不談。懂了他的隱喻,除了沉默什麼都不會說。後來,惡語相向著:“你永遠都知道她只愛她自己。”
謝崖更失落著,在落差中麻木。他小氣的像個瘋子,回應著否定的話:“誰又真的在乎你呢?” 想要爭個輸贏,池施卻不想回擊。
薛和端著還有白泡沫的黃水,有股騷味兒的藥湯。在久病的冬天,池施終於想問清楚:“他的你的?”
知道她表達的意思那一刻,謝崖有過一絲的愧疚。他明明知道,也會這麼說:“你不和她好就好了。”
謝崖從薛和手中搶過來毫不猶豫喝下,他突然覺得爭辯一切都沒有意義。有時候說出來會好很多,池施說一直都說不出來的話:“從我認識她的那天起,我的心沒偏心過她。”
受傷的心落落空空,心底事碎,眼底的怨恨不少。
某人生性孤傲,也會有了收斂的一天。此時的後退,是為了能夠往前。肆意張揚的少年,年少遇見太過美好的人,以至於餘生都忘不掉他眉間的清秀。
她垂眸想,他們不敢認這碗藥是人尿,正如陰暗的小人不會走向光明處。因恐懼而心跳加速的悸動,話裡有幾分無奈的妥協。
他的靠近,她始終抬起高傲的頭顱。
薛和是看不得三人好的,挑撥著:“要是她好不了,她就不會和她好的。”
她的手腕上,都是指甲蓋樣兒的疤痕。在清脆的碎裂聲中,她聽見他的聲音。“閉嘴,給老子滾。”
謝崖連一刻都沒擁有過顏素,他卻感覺失去她千萬次。他忽視了周圍人的目光,盯著灼熱的眸子。
說出了那句人盡皆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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