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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麼東西,敢對我指手畫腳!」文承澤輕嗤道。
洛恆含著笑意抬了抬手,文承澤身體在一瞬間緊繃了起來,洛恆淡淡地掃了一眼,隨後揭開了蓋在乾屍上的布條。
白邪看著眼前這一幕,嘴角微不可察地揚起了一個弧度,冷硬的面部線條都柔和了幾分。
眼前的人,似乎在某些方面真的有點孩子氣。
「你耍我!」文承澤氣憤道。
洛恆朝人齜牙一笑,隨後便不再理會人,認真觀看了那兩具屍體,連同前日被殺的散修也一併再重複檢查了一下。
那文承澤一邊氣得頭冒煙,但又忌憚著白邪,不敢上前,只能僵直在一旁,「不要靠近那幾具屍體!」
「我負責查這件事情,為什麼不能?」白邪輕嗤一聲。
「誰知道你是不是來毀屍滅跡的。」文承澤遠遠道。
白邪掃了那幾人一眼,表情嘲弄道:「我要是想殺人,無需遮遮掩掩。」
聲音未落,白邪神情冰冷地掃過那文承澤。那文承澤被這一眼,背脊發涼,眼皮跳了一下。
嘖,洛恆動作停頓了一下,掃了一眼文承澤,他還是不清楚,為什麼,道靈派會選了文承澤作為宗主,雖然修為在道靈派修為算最高的。
洛恆仔細地將那幾具屍體比較了一下,發現這三具屍體的死法不一樣,前日死的那具屍體,雖然面部已經乾癟了下去,但洛恆還是能看清人臉上面帶著微笑,死去時應當時沒有掙扎的,而昨夜裡的另外兩具屍體脖子都有一道紫色勒痕,眼珠子凸出,四肢都是緊繃的,死前似乎掙紮了許久。
洛恆腦中不禁閃過一幅畫面,那人一隻手勒住人的脖子,封住人的聲線,生生地看著人露出痛苦的面色,掙扎到死亡最後一秒時,才收走人的真元。
喜歡看人死亡時痛苦的面容,在妖魔界確實很常見,只是…
洛恆蹙了蹙眉頭,這新死的兩人被殺的手法跟他當年處理的魔修一模一樣。
洛恆右手一翻,手中出現三個小黑蟲,蚊子般大小的蟲便往那三具屍體身上鑽,須臾後,那三隻蟲回到洛恆手裡。
看著人熟練的動作,身後的白邪眼簾微垂了下來,看讓人看不清人在想什麼。
洛恆翻了翻手中的小黑蟲,面色凝重了起來,這幾具屍體身上殘留的魔氣,與他昨日在那座宮殿上的氣息十分相近。
在洛恆思慮間,房門被推開,嘩啦啦地走來一堆人,為首的是華倚雲和七祠派和九星派的宗主,跟著三人身後的是晏翰墨和時蘭澤,還有其他一眾修士。
洛恆右手輕抖了一下,寬大的袖口遮住了右手,那三隻黑蟲消失在洛恆的掌心。
洛恆的目光若無其事地掃過了來人,最後在時蘭澤的面孔停滯了片刻,便收回了目光,時蘭澤的面色還是有些憔悴,眼底青黑色,臉上的膚色暗淡,而腹部也是很平坦。
只見七祠和九星派的宗主大步流星地走向白邪 ,面露著怒意,但嘴上並沒有直說,只向人拱手作了一個輯,「白宗主。」
白邪點了點頭。
「白宗主查了一天,可是查到了什麼線索嗎」七祠派的宗主沈向問道。
沈向並沒有人提及白邪是幕後之主的事情,雖然外面說的有條有理,但沒有真憑實據,誰也不敢質問一個大宗師,也就文承澤自以為自己與人只有一步之遙,四處張揚。
但這一步的距離,究竟有多遠,誰也不敢說。
「暫時還沒有查到什麼線索,」白邪說完餘光瞥向了身旁的洛恆。
九星派的宗主司寇寺上前了一步,深吸一口氣道:「那白宗主之前說好的會負責此事,不知道怎麼負責,昨晚可是又是死了兩人。」
白邪像似聽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