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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為什麼一回來就和我說這些？你是怎麼想的？&rdo;凌雁質問道。

&ldo;因為我愛你，也愛她。我不想欺騙你。我更不想讓我們的愛活在謊言裡，也不想傷害你們。&rdo;牧野眼光炯炯的注視著凌雁的眼睛，認真地回答道。

&ldo;你說的是真的嗎？&rdo;凌雁多此一舉的問道，其實答案她早就知道。

&ldo;我認為都是真的，從我內心來講，都是真的。&rdo;牧野言辭鑿鑿的說道，&ldo;不管你怎麼決定，我都是愛你的。這輩子我都會愛你，即使我再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機會。&rdo;

&ldo;真無恥，男人都這樣的嗎？&rdo;凌雁轉過身看著沉入連綿山脈背後，殘存的最後一抹晚霞，喃喃自語。

&ldo;牧野，你以前說的都還記得嗎？&rdo;凌雁吐出一口氣，聳聳肩膀提醒道。

牧野點點頭，&ldo;我說過的話，我一定會做到的。&rdo;牧野站起身來，看著凌雁的背影說道。

&ldo;牧野，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對於我們之間的感情，你知道我是怎麼看的。這次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你給我一點時間。&rdo;凌雁轉過身來，面對著牧野輕聲說道，眼淚卻流了出來。

&ldo;凌雁我對不起你，讓你難做了。&rdo;牧野伸手扶住她的肩膀，用勁不讓她逃脫，把她湧入自己的懷中。

&ldo;凌雁，對不起。&rdo;牧野低頭在她耳邊聞著她的體香，情意切切的低聲道歉。

凌雁本想推開牧野卻沒有任何作用，牧野的手臂似鐵箍般緊緊的懷抱著。凌雁又氣又急，心中長期以來的委屈和思念便如決堤洪水般發洩出來，&ldo;你這死猴子！死猴子！就知道欺負我，嗚嗚！你就知道欺負我！&rdo;

凌雁邊哭邊罵還咬著這隻&ldo;沒良心的臭猴子&rdo;，牧野只是用手輕撫的她的後背，讓她把情緒都發洩出來。凌雁哭了好久，終於停了下來。&ldo;放開我&rdo;凌雁抽抽噎噎的說道，揪過牧野的軍裝，洩憤似的把眼淚都擦到上面。

&ldo;凌雁，對不起。&rdo;牧野伸出拇指擦去殘存翹鼻邊的一顆晶瑩的淚水，親親凌雁的額頭說道。

&ldo;臭猴子！&rdo;凌雁看著牧野上臂那個滿是口歲的痕跡，知道剛才自己肯定咬得牧野夠狠的，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看見牧野的手臂抖了一下，心裡又是心疼又是高興。&ldo;你給我她的號碼，我要和她談一談。&rdo;

牧野知道這事算是過去了。凌雁的脾氣牧野知道，她是一個單純而善良的女孩子，不同於其他同齡女孩子，她處理事情的方法既大氣又成熟，既然不能阻止已經發生的事，她就會鼓起勇氣去接受，而不像其他人那樣逃避現實。能夠娶到她是自己一輩子的幸運，拋開她顯赫的家世，如果她能經商的話，絕對是個世界級別的女強人。至於她和鍾敏兒怎麼談話，牧野不會參與進去，對自己的兩個女人，牧野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她們的性格雖有差異，一個外向一個內向，但本質都是屬於&ldo;好女人&rdo;型別的。

牧野掏出電話撥通香港那邊的電話，遞給凌雁。凌雁接過電話，揮揮手示意牧野不要聽她們講話。牧野樂得輕鬆一下，躲到外面抽起香菸來。

也不知道她們倆個說了些什麼，反正最後一直打到手機完全沒電自動關機為止，凌雁才開啟房門讓牧野走了進去。牧野身為&ldo;戴罪之身&rdo;，只有低眉順眼的聽著凌雁的指示，倆人招呼服務員買了單，才往凌雁家而去。

☆、第六卷 第三節 覲見一號

凌雁在離家不遠的地方停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