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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當習慣了這種“玩意兒”,那功力在不知不覺中會一落千丈。這個對其他門來說,或者感覺不太明顯,還認為是好事,但是心意形意最講究的是一把絕斷勁,最忌諱拖泥帶水。當斷不斷,裹而不實,進而不打,都是毛病。很多拳師費若干勁,反覆只打某幾個式子,甚至耗費半生就為去掉這些毛病,但都很難再練上那個層次。一旦自甘墮落地退下來,就不是一時半會能恢復的了。
但如果能把握住了,也不妨試上幾回,別形成習慣就好。這種試最好是按原先的拳路,只是讓出那麼一分半寸的,夠對方有個喘息就好,混混沌沌,坦坦蕩蕩,不下死把就可以了。無論偏向哪家拳的外形,都是遇上了使一使。但要非得用某種拳去對應,那就陷入另一種模式了,一旦適應了那個節奏跟法度,就很難自拔了,這個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如果非得去用某個形式去做,並得手了,要麼就是水平相差太遠,欺負人的打法,要麼就是僥倖。而不管哪一種,一旦上了身,只會使人越玩越退步。這個道理就類似好不容易將自己擰成一股繩,然後又給玩鬆了,跟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其他別家不論,但絕非**大拳師所為。
前輩有話:不要站定成勢,不可專重成法,或掌或拳,望著就使,起落進退變化不窮,是用智而取勝於敵也。中文。se。若用成法,即使能取勝,也是一時之僥倖耳。
遇敵要取勝,四梢俱要齊,是內外誠實如一也。此固靈根而動心者,敵將所用之法也。
若道藝之用者,則不然。心中空空洞洞,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從容中道,不時出入。拳亦無拳,意亦無意,無意之中乃為真意。心無其心,心空也,身無其身,身空也。古人云:“所謂空而不空,不空而空,是為真空。雖空乃至實至誠也。
忽然有敵來襲擊,心中並非有意打他,無意無心,隨意而應之。
拳譜雲:“靜為本體,動為作用”,即是寂然不動,感而遂通,無可無不可也。這是養靈根而靜心者所用之法也。夫練拳至無拳之境,乃能與太虛同體,故用之奧妙,而不可測。然能至者鮮矣。
鳳吟多少還是有點驕傲的,雖然他沒達到這層水平,但也沾了點邊。他仰仗的也就是這點靈通,正是欺那二兄弟鐵槓子無刃,所以才埋身而進。
而且鳳吟本來就擅使槍棒,對其效能上了如指掌,而且就模仿這拳,隨功力偏向不同,卻也是好拳。
果然湊效,卻見鳳吟一抄手插向常有臉面當心,常有回手救護,怎奈雙手提著大鐵棒子回手不便,鳳吟一抄一分,就貼著常有的胳膊給把衣服抓住了,這個抓也就講究,是用拳握抓,將衣服絞住,如果指頭捏,師徒親友間玩玩有個忍讓還行;若是生人,人家本能一扯就把指頭指頭拉傷了。鳳吟一扯一帶,就讓常有那小身子旋了起來,接著步子一送胳膊一折,就上了一肘帶膀子,實際按**來講,這已經晚了,沒有合上。但此時常有依然拔了根,這一靠補上去,也是一招定乾坤。
所以即便晚了,也是一瞬間的事情,這膀子一靠,鳳吟步子也一碾側開了,胳膊就橫在常有胸前,就放過了這一靠,沒頂沒靠。(中文。se)這又失去一次機會,當斷不斷,若對方反應快,身子一旋,再不撒手就能將指頭拉壞,若能捉著鳳吟胳膊一拉一掘,膀子也能給卸下來。
但鳳吟打法上讓了,小動作沒丟,身子就往常有身上一倚,拐肘頂著,胯一逼來了個挨膀擠靠,這一靠雖然沒狠勁,卻也逼得常有失了重心,也就什麼都用不出來了。
邊上那忻州馮氏三兄弟中的老三撓羊王有點坐不住了,“這明明是一路跤架嘛?怎麼不上揣啊?抽別子也行啊。”
常慶在邊上提著鋼鞭,卻見二人貼在一起,乾著急也幫不上忙。
鳳吟轉身就將常有披在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