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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之後,神保覺廣率眾來到,見到氏張如此狼狽的模樣,神保覺廣也是驚魂甫定,抓住神保氏張就問:
“對方是弓莊眾嗎?有多少兵力?”
“不錯,有五百騎!”
神保覺廣遠遠望去,自然看到河對岸和河道中的屍體,亦是注意到對面那一支散發著無形威壓的騎馬隊。
“以如今的局面,誰先渡河、誰就會輸,我們原地待命,等候時機吧!”
“大人明斷!”
神保覺廣命人擺下防禦力強悍的圓陣,集中了所有的長槍兵在外|圍,使整個圓陣看起來更像是個刺蝟。
神保氏張在陣中惴惴不安,心中隱隱期待著對面的弓莊眾出現自己想要的變化,又在擔憂萬一這千餘足輕擋不住弓莊眾的五百鐵騎,豈不是大事休矣?
對面那五百騎緩緩地停了下來,在滑川西岸遊蕩了一刻鐘之後,排成一條黑蛇,向西南方去了。
神保軍眾人皆是鬆了口氣,但無論神保氏張還是神保覺廣,都未曾掉以輕心。
“利用屍橋小心過河!”
千餘神保軍小心翼翼地渡河結陣,一直到全軍渡河之後,弓莊眾亦沒有再次襲來。
神保氏張將前番交戰的詳細過程都交代了一遍,合流後總計一千六百人的隊伍,在日落之前進入了富山城。
進入富山城時,神保覺廣果然發現神保長住並未出城過,在寺島職定戰死後便一直固守待援,不由心中寬慰,連帶著對神保氏張也高看了兩分。
三人商量之下,決定繼續固守富山城,同時派出遊騎偵察弓莊眾的行跡。
兩條腿的不論怎麼跑,都跑不過四條腿的,神保覺廣等人若是有通天之才,或許有可能用步兵配合各個成砦、將弓莊眾一步步逼向死路。
但覺廣不過中人之才,又怎能捕捉到飄忽不定的弓莊眾的動向?
此後數日間,神保軍腹地大小成砦遇襲的訊息不斷傳來,求援的使者和書信送到富山城、亦送到松倉城外神保氏的大營裡。
僅僅三日之內,日方江城遇襲!水見城遇襲!高岡城遇襲!福光城遇襲!增山城遇襲!
後方城池遇襲的訊息接二連三你地傳來,甚至打亂了神保長職攻城的節奏。
當天晚上,長職再次把信賴的家老小島職鎮叫了過來。
望著桌子上那一大疊標記有硃砂印記的書信時,小島職鎮方了。
“究竟何事……會有如此多的告急文書?”
“是弓莊眾,他們仗著馬快,在後方大肆破壞,已經焚燬了十幾個成砦的街町。”
神保長職的聲音略有陰沉,眼神更是可怖,而小島職鎮此時才發現,他的主君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眼中佈滿了血絲。
“弓莊眾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多的馬匹?莫非是……椎名康胤把所有的戰馬都給土肥了?”
聯絡到此戰中土肥家與椎名家的盟友關係,小島職鎮很快就想到了這種可能。
“除此之外,土肥政繁雖然強煞,但我並不認為他有這樣呼風喚雨的本事……若我是椎名康胤,必然不願意將戰馬交給土肥,你說是不是?”
“馬薩卡……主公的意思是,有上杉家的人插手?”
“你說,弓莊眾這支騎馬隊的作戰方式,跟誰是最像的?”
神保長職的這句話,像是突然給小島職鎮點亮了一盞燈,讓他連日來苦思不已的疑惑紛紛解開。
“莫非是……號稱北陸孤狼的——佐佐成政?!”(未完待續。)
374寧為鬼雄、不為雞犬
“主公,退兵嗎?”
思忖良久,小島職鎮終於是試探性地問了出來。
“縱然攻破松倉城,在上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