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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與宗政久寒和寶辰二人告別後,走出了房門。直到回到岸上,坐上了自家的馬車,他的笑容才收斂了下來,柔和的五官也掩飾不了他雙目中,熊熊燃燒的狼子野心。
他是和親王,是先太上皇的第四個兒子,文韜武略,治國安邦絕不在先皇之下,他自認為作為一個皇子,他是出色的。若真要比較,他可以毫不遮掩地說,除了十四弟宗政久寒,誰都比不上他宗政久赫!
他心服於宗政久寒的能力,對其領兵打仗和處理朝政的實力也甘拜下風,可這並不代表他只願意屈居於皇位之下。他也是皇子,是流著良國皇室純正而高貴血脈的人,為什麼,他就不能是那一個皇位之上的真龍天子呢?
馬車慢慢滾動起來,碾碎了路上的塵埃,磨平了青色的石板。宗政久赫低頭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突然問道:“你說,十四弟如此愛護那小世子,如果他不幸身亡,到時會是怎樣的光景呢?”
跪在馬車中的黑衣女子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讓人只看得見她那尖細白嫩的下巴。
夜深,涼如寒水。宗政久寒抱著昏昏欲睡的寶辰下了馬車,走進了落花居中。
被抱在懷中的寶辰洗了洗鼻子,屋裡很溫暖,這讓他好受了一些。
“父王,寶辰要安寢……”剛剛被放到大床上,寶辰就一骨碌地滾進了被子裡,感覺到宗政久寒要將自己拉出被子,便死命地抓住了被角,微微搖起了頭。
“你全身都沾了寒氣,不洗個澡就睡覺,明早有你好受的!”宗政久寒蹙眉,儘量忽略那張小臉上,可憐得緊的模樣。
在父子倆的這場戰役的結尾,宗政久寒一把將寶辰連同著被子一起抱了起來,走向隔壁早已熱氣騰騰的洗浴間,然後迅速地將小傢伙剝得精光,也來不及看一眼那白嫩得和雞蛋一樣嫩滑的肌膚,就將人塞下了熱水中。
寶辰被這粗魯的動作弄得嗆了好大一口水,等恢復過來,立馬就炸了毛,他是絕對清醒了,猛地起身指著宗政久寒就大喊道:“父王你想淹死我嗎?”
寶辰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宗政久寒有什麼反應,只是雙目直直地看著自己……的下身!
他疑惑地挑眉,然後低下頭一瞧,頓時覺得天旋地轉!他……他什麼時候被剝光的?怎麼突然全身就已經赤條條的了?!
這兩年寶辰的身體慢慢長大,開始褪去了幼時的稚嫩,加上宗政久寒自己怕總看到寶辰赤(和諧)裸的身體會不爭氣地起慾念,所以都沒有再和寶辰共浴過。像這樣看著寶辰白嫩的身體,甚至是不著寸縷的下身,還是這兩年來的頭一回。
寶辰沐浴在某人的目光和熱氣之中,覺得後背發麻,他很想尖叫一聲然後把宗政久寒趕出去,但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那他可以直接去做女人了!該死的,為什麼只有女人才會在被看光的時候尖叫啊!
吸口氣,他慢慢地坐回了浴桶中,儘量平靜地說道:“寶辰要洗澡了,父王可以出去了……”
宗政久寒猛地回了神,感覺到下身越來越濃重的慾望,他果斷地點了點頭,讓寶辰自己快點洗漱後,大步走出了房門,有些“事情”,他得儘快處理一下,不然頂著個帳篷給兒子洗澡,也不像話。
等宗政久寒走後,寶辰才舒了口氣,靠在了浴桶旁,雙手無意識地拿著帕子擦起了自己的雙臂。
很奇怪不是嗎。寶辰是個男人,與另一個男人坦誠相見,這並不是什麼需要害羞和不好意思的事情。這些年,他也經常拉著宗政昊德和宗政綿德去皇宮的溫泉閣泡澡,那時候,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啊,怎麼到了父王這裡,他竟然就覺得害羞了呢?
害羞?!爺竟然會這麼矯情?!
如此一想,寶辰更為惱怒和煩躁,“啪”一聲就將帕子甩到了屏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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