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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姑奶奶──，您就別提了，我是被冤枉的。&rdo;

&ldo;呵呵呵……&rdo;

伍子華逗得範伍氏笑得合不攏嘴，飯桌上的氣氛好了許多。

吃了飯，送了姑奶奶回屋，伍子昂找到伍子華。一見著大哥，伍子華馬上認錯：&ldo;大哥，我錯了，你罰我吧。&rdo;

伍子昂沈聲道：&ldo;今後對姑奶奶說話要三思。她年紀大了，操不得心。尤其是那些做不得準的事更不許在姑奶奶面前搬弄。生意上的事我不管你，朝廷上的事你也不要插手。很多事你不懂，不要聽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遇事多想想，更不要肆意揣測皇上的事。&rdo;

&ldo;我知道了大哥，今後不會了。&rdo;伍子華虛心受教。見他聽進去了，伍子昂拍拍他的肩：&ldo;生意上的事我不管，但你若遇到了頂不住的事，就來找我。&rdo;

伍子華笑了：&ldo;大哥，我知道，你不會真不管我。&rdo;

對弟弟笑笑，伍子昂道：&ldo;回去歇著吧。&rdo;

&ldo;好。&rdo;

離開了伍子華的院落，伍子昂又去了二弟伍子英的院子。伍子英站在院子裡對著天上的月亮發呆，發現大哥來了，他馬上搬來凳子，拿來茶水。

&ldo;子英，出了什麼事？我瞧你最近悶悶不樂的。&rdo;

伍子英低著頭，搖了搖。

伍子昂在心裡嘆了口氣，他這個二弟不喜歡說話，不願意說的誰都問不出來。他喝了口茶，過了一會後，開口：&ldo;你若不願說，大哥也不逼你。子英，不管遇到什麼事你只要記住你還有個大哥就行了。哪怕天塌下來，大哥也會給你頂著。&rdo;

伍子英的肩抖了下，他還是低著頭不說話。伍子昂也不逼他，慢慢陪著他喝茶。又過了好半晌，伍子英出聲：&ldo;大哥，你快要成親了吧？&rdo;

伍子昂有點吃驚，放下茶杯道：&ldo;嗯。柳雙的年紀確實不能再拖了。年節過後吧。&rdo;

伍子英抬起頭，神似伍子華的臉上是木訥和嚴肅。&ldo;大哥，你，要和柳姑娘，白頭，到老。&rdo;書香門第論壇

伍子昂又是一愣，他沒想到二弟居然會對他說這種話。他溫笑道：&ldo;我會的。&rdo;

伍子英點點頭，又低下頭，過了會，他道：&ldo;大哥，我，想去，參軍。&rdo;

&ldo;參軍？&rdo;伍子昂皺了眉，&ldo;怎麼好好想去參軍了？&rdo;

伍子英悶聲說：&ldo;男兒，當，上殺場。&rdo;

伍子昂沒有立刻回答，他沈默地喝了兩杯茶才道：&ldo;參軍之事你容我考慮考慮，這不是兒戲。&rdo;

&ldo;我，想，參軍。&rdo;

&ldo;我知道了。&rdo;

又坐了一會，見二弟沒有什麼要說了。伍子昂叮囑他早點休息，起身離開。在他走後，伍子英抬起頭，臉上是痛苦。

回到自己的院子，伍子昂走到樹下的木凳上坐下。和二弟一樣仰頭遙看天上的冷月。耳邊又響起肖壽對他說的話：&ldo;自雪災之後，皇上就沒有好好歇過了……皇上瘦了好幾圈……皇上根本就不聽勸……&rdo;

伍子昂的眉心緊擰，皇上還是太子時，他的話皇上還會聽。現在皇上成了王，他遠離京城來到了梁州。雖然每年回京時，他說的話皇上還是會聽，可也僅止於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