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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有點不舒服會吃薄荷糖。」蘇哲聿把單子淮從床上抱起來,抱到自己身上:「挺好玩的習慣。」
單子淮也乖乖地坐到蘇哲聿腿上,蘇哲聿幫他輕輕按摩著腳腕。
明明是你教我的,單子淮心裡暗暗想著,蘇哲聿高中時候身上有不少薄荷糖,有時候安慰自己就會遞一顆糖過來,久而久之,自己旦凡有些不舒服就一定要在嘴裡含著一粒薄荷糖。
這種清清涼涼的感覺,就好像蘇哲聿一直在身邊,從未走遠過一樣。
「下週約個號看一下。」蘇哲聿說著,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該做手術就做手術。」
上次在川市的時候,單子淮又去看了一次,得到的回答仍然是要做手術,手術風險很大,單子淮便想著自己小心著,儘可能晚一點動這個麻煩的手術。
蘇哲聿倒是一直想著掛個n市醫院的專家號去看看單子淮的腳有沒有別的治療可能,不過回n市之後兩個人都太忙了,這事就給耽擱到現在。
「行呀。」單子淮也點點頭,閉著眼睛,被揉得很舒服的樣子。
他把頭埋到蘇哲聿頸窩裡,安安靜靜躲了一會,然後轉頭小貓一般輕咬下蘇哲聿突出的喉結。
「壞小孩。」蘇哲聿按摩的動作稍稍鈍了一下,然後又笑著繼續。
單子淮沒有什麼表情,深一口淺一口地繼續咬著,在蘇哲聿脖子上留了幾個很標緻的紅印子。
「腳不疼了?」
單子淮感覺自己又被抱了起來,這次被輕輕地重新放在了柔軟的床上,蘇哲聿拉著自己的兩側大腿根往上提了一下,兩人胯部便隔著褲子緊挨在一起
單子淮感覺到了熱度和尺寸,露出了有些羞澀的笑。
「還疼呀。」單子淮笑著回答道:「所以急需一些別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
「行呀。」蘇哲聿把上身的衣服脫去,扔到床尾,就湊上來吻單子淮。
再分開時候,兩人唇間一絲線滑落,單子淮臉龐通紅,眼神暈了水一般地迷離。
「還疼嗎?」
「不疼了。」
「比薄荷糖有用吧。」
單子淮想糾正你和薄荷糖較什麼勁,明明薄荷糖也是你給的,可是蘇哲聿的動作太溫柔也太激烈,他崩緊了指尖除了斷續的呻吟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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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昏暗,落地窗簾沒拉緊,透了一絲光隙進到屋裡。
趙霖打著哈欠回臥室,為了增加情調而開的紅酒只抿了兩小口,現在看來是喝不完了。
段暉才洗好澡回臥室。
「年紀大了,身體可支撐不動了。」趙霖笑著說,把浴袍脫掉放到一旁,彎腰去撿落在地上的睡衣。
背部正好浸在那道光隙中,乳白色的,然後被遮在純的真絲睡衣下,流暢地勾勒出了肌肉曲線。
「你現在都不陪我去打羽毛球了,自然不行咯。」段暉把趙霖拉到自己身前,嗅他頭髮上遺留的皂香。
「誰和你比體力啊。」趙霖就勢坐到段暉的腿間,一邊往自己手上抹護手霜:「你老當益壯。」
這個詞明顯不討段暉喜歡,段暉手上一用力,趙霖又被壓到了床上,護手霜咚得掉到了地上,蓋子似乎給彈走了。
「還來?」趙霖大驚失色,腿纏繞上段暉的腰肌,確定到段暉確實還能再來一次。
「饒了我吧,段隊長。」趙霖舉手頭像,溫溫柔柔的表情滿是無奈,段暉嘴角斜了一下。
「求我呀。」
趙霖:
這個人就是一大把年紀了,還成天幼稚的要死。
「求你了。」
「那怎麼辦?」段暉頭往下低了一下。
「我幫你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