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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小楊跟我們去游泳，看到你女兒倒是蠻喜歡的，還向我打聽呢。”

東方明亮說。

這個狗日的鎮長，自從聞馨調到鎮上後，處處想辦法使壞。聞馨向東方明亮訴過苦，現在報復的機會來了。

鎮長愣了一下，他自然明白東方明亮話裡的意思。小楊喜歡女學生的傳聞他也有所耳聞，可是女兒高三剛畢業，一點社會經驗都沒有，怎麼能幫自己去辦這個事？東方明亮見鎮長眉頭緊鎖知道他動心了，這些弄權的人，為了權勢，什麼都可以付出的，包括女人的幸福。這一點，他從林佩秋身上早就看出了。

“小楊真能行嗎？”

鎮長有些吃不準。

東方明亮把小楊家的背景透露給鎮長，鎮長哦了一聲，也不置可否。不過東方明亮看出他已經有決心了，那張豬肝臉已經變成鐵黑色。

從鎮長辦公室回來，東方明亮感覺很解氣。他報復了鎮長，沒準鎮長會把他當恩人。

“看看，籤個字花了多長時間！”

吳姐笑著說。

“你以為弄個指標容易嗎？我只差給鎮長跪下了。”

東方明亮說。

“你的好，我們姐妹會記得，快走。”

吳姐扭著腰走在前面。東方明亮跟在後面。

吳姐在鎮上住了一段時間，打扮也跟上去了，一條雪白的全棉長褲，一件雪紡短袖，她豐腴的身體顯得活力十足，隨著高跟鞋的篤篤聲，兩個圓股蛋擺來擺去，讓人聯想起她豐潤的水澤地。

東方明亮心兒癢癢。跟吳姐在一起，愛就愛，沒有別的什麼。農村的女人沒有那麼多心眼，就是剛才吳姐要挾他，也是氣話。哪怕東方明亮真的不給她妹妹指標，吳姐也不會嚷嚷的。

“東方，我經常來鎮裡找你，別人會說閒話嗎？”

吳姐轉過頭來問。

“沒呢，大家都以為你是我姐。”

東方明亮說。

“太好了，我有這麼個弟弟，就不怕人欺負了。”

吳姐說。

“書記還欺負你嗎？”

東方明亮問。

“我看開了，他喜歡那些妖精一樣的女人，就讓他喜歡去。反正我住鎮上了，看不到心不煩。”

吳姐說。

到了妹妹家，妹妹正還在廚房裡炒菜。吳姐說下去買點醬油醋，撇下東方明亮走了。

東方明亮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覺得沒意思。吳姐還沒回來，房間裡只有他和吳姐妹妹，氣氛有些曖昧。

“東方，過來幫我一起炒菜。”

吳姐妹妹探出頭來喊著。

她打扮的很精緻，眉毛修得像彎月，臉蛋兒很滋潤，泛著紅暈，身材比吳姐苗條，穿著條齊膝的中裙，落在外面的小腿雪白雪白的。她沒有穿圍裙，臉上也沒有油煙味兒。東方明亮懷疑那些菜都是吳姐燒的。

“做好這個炒土豆絲，我們就開飯。”

吳姐妹妹扭著小腰拿著鍋鏟翻來翻去。她的手指很白，還做了指甲，根本不像下廚房的女人。她一邊炒，一邊回頭看東方明亮，臉上帶著笑。

東方明亮走過去靠在她身邊。吳姐妹妹噴了香水，散發著濃郁的香氣，彷彿她是一朵開得正豔的大麗花，很俗氣，卻很有生命的活力。

“你姐怎麼還不回來？”

東方明亮問。

“她可能不回來，剛才做飯的時候吃過一些，被人叫去打麻將了。”

吳姐妹妹說。

“她去買醬油醋了。”

東方明亮說。

“你別信她，你看櫃子裡都是醬油醋呢。”

吳姐妹妹拉開櫥櫃給東方明亮看，“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