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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主義與浪漫主義的結合是藝術的唯一的康莊大道。這當然只能就這兩種創作方法的精神實質而言,並不是把十八九世紀在西方流行的兩個文學流派揉合在一起,讓它們在今天復活起來,儘管它們的遺產有些足資借鑑的地方。我們不能這樣做,因為它們畢竟是一定歷史時期的資本主義社會的意識形態,不能適應我們的社會主義社會的現實基礎。歌德,拜倫和雪萊的愛情詩不能表現我們今天的主觀理想,巴爾扎克和果戈理的揭露性的小說所反映的也不是我們今天的客觀現實,藝術的內容變了,藝術的形式就得隨之而變。雙結合的原則是可以肯定而且必須肯定的,至於這個原則的具體運用,則只能從長期實踐中探索得來。這可能還要經過一種辛苦而曲折的過程,但是文藝的將來成就應該遠遠超過歌德時代或巴爾扎克時代的成就,正因為我們的理想和現實遠遠超過他們那些時代的理想和現實,在我們的時代,文藝必須是為無產階級革命服務的;所以毛主席的革命的現實主義與革命的浪漫主義相結合的文藝創作方法的方針是最能適應全世界無產階級革命要求的方針。
註:
(1)這並不妨礙浪漫主義者對啟蒙運動所宣揚的&ldo;理性的勝利&rdo;感到失望和起反感。
(2)參看伊瓦肖娃:《十九世紀外國文學史》,第一卷,第二八頁。這是混淆上層建築與意識形態的一個例項。
(3)參看麥克杜威爾(acdowall)的《現實主義》,倫敦版,第二二頁。
(4)參看伊瓦肖娃:《十九世紀外國文學史》,第一卷,第一○二頁。
(5)夏萊伊(插llaye):《藝術與美》,法文版,第一一五至一一六頁的引文。
(6)丹納:《英國文學史序文》。
(7)丹納:《藝術哲學》,第五編,第○至七,三七五至三七七頁。
(8)指畢豐(buffon)的《自然史》。
(9)司湯達:《給巴爾扎克的信》,1840年10月30日。
(10)維亞爾和丹尼斯:《十九世紀文論選》,第二五一頁的引文。
(11)巴爾扎克:《給伊波立特&iddot;卡斯提爾的信》,據上引《十九世紀文論選》,第二六一頁的引文。
(12)巴爾扎克:《人間喜劇序文》。
(13)塞阿依(séailles):《藝術中的天才》,第一六一頁。
(14)巴爾扎克:《人間喜劇序文》,引文頭一句的&ldo;偶然機緣&rdo;(hasard)指一切事件所難免受影響的偶然事故,它在這裡人格化了。
(15)高爾基:《和青年作家談話》。《論寫作》,人民文學出版社1955年版。
(16)《歌德談話錄》,1823年9月13日。
(17)別林斯基的&ldo;現實的詩&rdo;與&ldo;理想的詩&rdo;的分別可能受到席勒的這種區分的影響,他的提法更明確:在理想的詩裡,詩人&ldo;按照自己的理想來改造生活&rdo;,在現實的詩裡,詩人&ldo;按照生活的全部真實性和赤裸裸的面貌來再現現實&rdo;。
(18)拉法格:《文學論文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62年版,第二○七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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