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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從來沒有人指控維多&iddot;麥蘭&l;那種&r;罪名!&rdo;

&ldo;他們為什麼會讓婚姻維繫下去?&rdo;

&ldo;為什麼不?他有人幫忙煮飯及調資料，到商店去跑腿買東西，宿醉時還有人可以照顧他。此外，他還可以擁有一個免費的模特兒。她擁有他所喜愛的胴體，對他而言這筆交易很划算。&rdo;

&ldo;那她呢?&rdo;狄雷尼問。&ldo;對她有什麼好處?&rdo;

傑特曼將身體往後靠，雙手託著腦後，盯著天花板。

&ldo;你得記住那位冰山處女是個很美的女人，非常美。很多男人愛她，或許認為他們愛她，我自己也這麼想過。曾經。她喜歡這樣，喜歡有男人瘋狂愛著她。她在各場宴會中都是眾人注目的焦點。一個專業的處女。我想那讓她有一種大權在握的感覺：我們全都&l;性致勃勃&r;在她身旁垂涎三尺。她不相信有人不愛她。她認為那是理所當然的。&rdo;

&ldo;麥蘭愛她嗎?&rdo;

&ldo;少來了，組長，這一點你應當很清楚。他或許跟她說他愛她。他為了要將一個女人搞到手，&l;什麼話&r;都說得出口。當時他正要竄紅，因此我猜她認為他是個金龜婿。所以當然他讓她很悲慘。他讓每一個人都很悲慘。她不相信他夜不歸營竟然是為了在外飲酒，或者與一個比她老又比她醜的女人胡搞。她要他的全部，我說的是他的&l;全部&r;。不過我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呃……或許不怎麼有趣。如果他是個好老公，不曾劈腿，也發誓要戒酒，她仍然不會滿足。她會永無饜足的要求他，直到她擁有他的一切。然後，我想，她會移情別戀投入別人的懷抱。&rdo;

&ldo;金梭魚，&rdo;埃布林納&iddot;布恩小隊長突然開口，隨後因為其他兩人都詫異的望著他而滿臉通紅。

&ldo;完全正確，小隊長，&rdo;傑特曼親切的說。&ldo;一尾美麗的金梭魚。不過維多可不會上當。他知道她貪得無厭，不過他不會被吞了。至少，那是我的看法。&rdo;

&ldo;有意思，&rdo;狄雷尼敷衍的應了聲。他將筆記簿迅速合上，費力的由那張該死的椅子內再度掙脫出來。布恩小隊長也跟著掙扎著起身。&ldo;真謝謝你，傑特曼先生，提供我們這麼多寶貴的時間。我希望如果有必要的話，你還能再和我們見個面。&rdo;

&ldo;我說過了，隨時候教。我現在可以問一個問題了嗎?&rdo;

&ldo;當然。&rdo;

&ldo;原本在畫室中的那三張素描‐‐它們的下落呢?&rdo;

&ldo;目前由我保管，&rdo;狄雷尼說。&ldo;最後會歸還給麥蘭太太。&rdo;

&ldo;你對它們有什麼看法?&rdo;傑特曼問。

&ldo;我覺得非常好。&rdo;

&ldo;不止，&rdo;經紀人說。&ldo;我以前也見過他的練習之作，也賣掉了一些：素描、油畫的習作。不過那幾張很特別。粗糙、奔放、強烈，有一股原始氣息。&rdo;

&ldo;知道是何時完成的?&rdo;

&ldo;不知道。最近吧，我想。或許就在他遇害前。&rdo;

&ldo;你說你不認得那模特兒。&rdo;

&ldo;不，我不認識。很年輕，依我看像是西班牙人。呃……波多黎各人或古巴人。拉丁民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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