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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輕言:「不知。」
白亦霜和顧文禹默默抬頭望天。
蕭臨城:「那還會不會疼?」
顧文禹心虛道:「好像每到十五就會心口疼。」女兒啊,你真是害苦沐公子了。
蕭臨城心頭一震,撲地一下就跪在白亦霜跟前。
「阿蕭!」
白亦霜和顧文禹也嚇了一跳,急忙要扶他起來。
「顧夫人,」蕭臨城眼眶發澀,「您既認得這蠱,必然比旁人知道得多,您救救輕言。」
沐輕言拉著他起來,一時不知該說什麼,「阿蕭」
「蕭公子不必如此,」白亦霜道,「沐谷主於我有恩,即便二位不說,我也當盡心而為。」
她看著蕭臨城,心中隱隱有個猜測---或許,那個中了母蠱的人,就是他?
為了給沐輕言解蠱,白亦霜和顧文禹只得晚些再去找顧玲瓏。
他們四人一邊往望嵐山趕去,一邊找著給沐輕言解蠱的法子。
蕭臨城每到一個地方,就急匆匆去找大夫,拉著大夫一個個地問,您會解相思蠱嗎?
大夫們一頭霧水---什麼骨?頭骨還是腳骨?相思骨?還有這骨?
「不是骨頭的骨,」這一日,蕭臨城又跟一位鬍子花白的老大夫解釋道,「是蠱蟲的蠱。」
「相思蠱?」老大夫摸著鬍子道,「相思就相思了,為何要解?」又不是什麼壞事。
蕭臨城拉過一旁的沐輕言,「可他一到十五那日就會心口疼。」
沐輕言無奈地點了點頭。
這幾日,白亦霜對著一堆瓶瓶罐罐上下搗鼓,琢磨著解蠱的法子。蕭臨城則拉著他四處找大夫,想著多問些人,興許就有人認得這蠱了。
沐輕言本有些擔心,怕真有人知曉。可跟著蕭臨城跑了幾日後,發現似乎誰都沒聽說過這蠱。
他不禁鬆了口氣,卻眼看著月亮越來越圓,心下也有些害怕。
他其實很怕疼,就像小時候怕喝很苦很苦的藥一樣。
可每回只要蕭臨城哄著,藥再苦,他也會捂著鼻子一口灌下去。
有時苦得眼淚都出來了,還要扁著嘴,委屈地罵蕭臨城,說好苦,你怎麼騙我喝這麼苦的藥?
蕭臨城會連忙往他嘴裡塞一塊糖,說吃了糖就不苦了,我有好多的糖呢
吃了糖能不疼嗎?沐輕言好笑又苦澀地想,反正阿蕭有好多糖。
「心口疼?」老大夫看了看沐輕言,忽然笑眯眯地問道,「公子在相思誰啊?」
沐輕言:「」
「不是,」蕭臨城對老大夫道,「他是因為那蠱才疼的,不是相思誰。」
老大夫:「既然叫相思蠱,肯定是要相思的啊,不然怎麼不叫痛心蠱?死去活來蠱?」
蕭臨城:「好像有道理。」
老大夫又笑得一臉慈祥,問沐輕言道:「是單相思麼?」
單相思?蕭臨城脫口就道:「輕言這麼好,怎會是單相思?誰這麼不長眼?!」
說完他自己忽然就打了個噴嚏,「阿嚏!」
沐輕言:「」
蕭臨城轉頭看著沐輕言,欲言又止道:「輕言,你真的」
沐輕言唇齒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
「不要想他了!」蕭臨城猛然握緊了拳頭,一臉陰沉道,「他讓你這麼疼,我就該一掌打死他!阿嚏!阿嚏!」
他說著又打了幾個噴嚏,不禁納悶道:「誰在罵我?」
沐輕言:「」你自己。
第18章 好多年的兄弟
蕭臨城揉了揉鼻子,琢磨道:「是不是十七又說我壞話了?」
他忽而靈光一閃,如遭雷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