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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葬禮,沒時間處理這些行李。他洗完手後抽出樂譜,先在鋼琴前獨自坐了會,從一個樂譜的小節處開始彈。
彈著彈著,在鋼琴聲中,周津塬發現他正低頭凝視著自己的手,極度穩定,依舊是外科醫生所驕傲特有的靈敏手指。此時此刻,他只想返回科室,出診,值班或者做手術,隨便選一樣,用高度集中的工作把自己思維和舊生活重新牢固地釘起來。
周津塬練了很久的琴,合上琴蓋。
他拎著行李,走到洗衣機前。清一色的男裝中,摻雜著一件女士內衣和上衣,那是臨走前,硬是從趙想容身上剝下來的衣服。他當時想帶走一些她身上的東西回國。如今才發現,這行為有點扭曲和病態。
周津塬看著它,但沒有伸出手觸碰那些衣服,不想讓自己顯得更扭曲和病態。
他將衣服悉數倒進洗衣機,加洗衣球,按下洗滌鍵。但轉身走開沒多久,寂靜的公寓裡,突然迴蕩起一陣咣當咣當的響亮噪音。
從洗衣機內壁傳來的噪音。
原來,他不小心把她的鑽石表也夾帶在衣服裡一起洗了。
周津塬懸起的心重新落回胸口。
「人都不在我身邊,怎麼還是那麼聒噪?」他評了一句,依舊帶著那股呼之欲出的倨傲。
等周津塬垂眸,伸手從濕漉漉的衣服裡面掏出冰冷女表,鑽石璀璨發亮,時針顯示的是東一區的巴黎時間。他也明白,方才那句挖苦的唯一作用,是讓內心的痛苦越發深邃清晰了一些了。
趙想容只在國內待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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