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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一直沒忘記昨晚被自己一時興起過肩摔的事,看來也是練過的,不然不會這麼不甘心。偷襲能成功,說明下盤還不夠穩。
顧寒嶼爽朗一笑,「還沒服氣啊,想再比劃比劃?行,找個大點的地方,我們比一場。」
阮波見顧寒嶼答應了,領著他去侗寨的男孩子小時候打架玩耍經常去的一個山坡,山坡離侗寨有些距離,打架了也不會被寨子裡的大人們看到。
茶葉鋪裡,阮湘提著飯盒來給鍾叔和哥哥送午飯,卻只看到鍾叔一個人在櫃檯後看店,阮波不見人影。
「鍾叔,我阿哥呢?」阮湘店裡店外找了一遍,都沒找到人。
鍾叔正戴著老花鏡檢視淘寶上的茶葉訂單,聽到阮湘問話,下意識抬起頭,「早上跟那個姓顧的去找商裳,之後就沒見他回來。」
「啊?裳裳姐說,那個姓顧的早就走了,阿哥這是去哪兒了,也不說一聲。」
阮湘把飯盒開啟,叫鍾叔先吃飯,給她阿哥留點菜就行。鍾叔堅持再等等阮波,說不急著吃飯。
阮波回來的時候什麼話都沒說,看到桌上擺著飯菜,低頭坐下吃飯。阮湘見他臊眉耷眼的,問他:「阿哥你這是怎麼了?找麼妹表白失敗了,還是打架被人碾壓了?」
阮波捧著飯碗,剛吃了一大口白米飯,被她這麼一說,米飯噎在嗓子裡,嘆口氣,「我打不過人家。」
「哈,寨子裡還有你打不過的人?」阮湘記得,阿哥從小喜歡舞刀弄槍,幾歲就跟著隔壁編竹器具的楊伯學摔跤,十幾歲開始打遍侗寨無敵手,能打過阿哥的,除非……是那個姓顧的?
「你跟那個顧……顧寒嶼打架了?你還沒打過人家?你怎麼這麼……」小辣椒阮湘很想說怎麼這麼沒用,考慮到阿哥的自尊心,嚥下了兩個字,「他也就跟你差不多高,甚至還比你矮几公分,也沒你壯,你怎麼打不過他?」
鍾叔也瞪大眼睛好奇這件事,阮波一米八八快一米九了,那個顧寒嶼最多也就一米八五八六,身形還偏瘦,怎麼阮波會打不過人家?
阮波往碗裡夾了一塊酸肉,就著白米飯吃下去,「人家顧哥是專業的,練過自由搏擊和擒拿手,我哪打得過人家。」
一番比試,阮波被碾壓得心服口服,心裡想著,改天得讓顧哥教他幾招。
「都叫哥了?他真有這麼厲害?看不出來啊。」阮湘想,難道那個顧寒嶼除了長得帥,戰鬥值也這麼高,都能打得過她哥了。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又不是什麼頂尖高手,打不過很正常。」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以前□□簽名都是老子天下第一,怎麼現在承認有人比你強了?」阮湘嘻嘻看著阿哥,揭他的短。
阮波瞪她一眼,「小時候的事還拿出來說,我早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鍾叔哈哈直笑,手指戳一下阮波腦袋,笑謔:「你個憨崽,怎麼不是小孩子了,還沒得你麼妹兒機靈。」
阿哥這是被人徹底打服帖了,連不認輸的精神頭都沒了,阮湘撇了撇嘴,不禁想起顧寒嶼去找商裳的事,不知道他倆談了些什麼,裳裳姐中午飯吃得很少,不像阿哥,被人打成熊樣還能連幹三碗米飯。
顧寒嶼這頓午飯也吃得很多,他沒想到和阮波打架能讓他使出七八分力,那小子人高馬大一身蠻力,打起架來橫衝直撞不說,還是練過摔跤的,要不是自己身形更靈巧,沒準還不一定能抗得過他。
這三年光顧著在各地奔波調查,幾乎沒有時間練功,拳腳工夫幾天不練就會生疏,要是放以前,對付那個蠻牛一樣的呆小子,也就是十幾招的事。
想起阮波說的,他和阮湘是七八歲上就被商青竹收養的,顧寒嶼不免又對他生出幾分同病相憐,二叔去世以後,他自己不也成了孤兒,甚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