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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拜訪。”
夏天說:“那就改天見。”
“好的。”
夏天放下電話,邵敏又說:“我們去盛華大酒樓宵夜?”
夏天說:“好吧。”
後來,錄音帶在發出一段“沙沙”的聲音後,傳來另外一段聲音,是邵敏和鍾凝風來到服務社辦公室,夏天問:“抵押手續辦好了嗎?”
邵敏說:“辦好了。”
夏天又問:“什麼時候能拿回來?”
邵敏答道:“明天下午一定送到。”
這盤帶子到這裡也就沒有內容了。
夏天與汪洋問完專案的事,結束了對該公司的瞭解。走下樓來上了小車,夏天對汪洋說:“我剛才聽了一盤有關本行同事的錄音帶。”
然後。他邊開車邊想:“不僅僅是邵敏,包括鍾凝風同樣是蠱惑仔。銀行職工譚飛燕要好處費的事有了,這存款做在貸款上的錄音也有了,日後這貸款還要還嗎?他與深圳桑麻公司的黃總打電話,更是他設的一個較長時間的局。後來。這個桑麻公司真的來了200萬存款,理應給它28萬利差。結果被邵敏拿到布吉農批換現金去了。好在自己當機立斷。立即凍結了邵敏的帳戶。使他不得不把錢吐了出來,存款方才沒有報案。不然,他丟出這盤錄音帶,人走樓空,自己不就懵懵懂懂地成了同案人了?”
最後一段講抵押登記的錄音也是一個局:在信貸辦公室問他們的業務問題,也錄下來。說明他在辦手續的時候就已經有準備與石巖貿易大廈扯皮,並把抵押不妥的責任往銀行方面推。聯想到銀行方面知道石巖貿易大廈管理公司因為抵押房地產準備打官司的時候,夏天把他們兩個約到帝豪大酒店二樓瞭解情況,鍾凝風故意在邵敏上洗手間的時候問:“夏經理。我問個事:做貸款的時候,我給邵敏十萬元轉交給你,收到沒有?”這不是以要脅的手段,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戲嗎?
所有這些,這個嘴唇皮薄薄的鐘凝風能脫得了關係?
“鬼才相信他說的錄音帶是法院從湖n拿回來的鬼話!”夏天在心裡說。
回到支行後,汪洋下了車,夏天看看也該回去吃午飯了,便開車回家。在路上,夏天進而想道:“這是多危險的事啊!也說明在敏感崗位上,深圳的環境是多麼的險惡,稍有不慎就將萬劫不復。好在我受黨和人民教育多年,也在牽頭組織查處經濟案件的崗位上歷練過十幾個案件,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思想上有一份警覺。所以,他這兩盤錄音,對我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反過來說,假如曝光,會使我與譚飛燕形成一個反差,這譚飛燕要在市民銀行混碗飯吃就不好說了。對我來說,這事的正面意義是:以後與人打交道要慎之又慎。”
夏天轉而又想道:“這錄音帶的事要不要向王行長彙報呢?”
據夏天瞭解,王顯耀不太喜歡邀功爭寵的人。
有一回,在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王顯耀正準備開車回家,支行人事幹部王花以為王顯耀與莊總一樣,也好這一口,就在王顯耀將要把車開出停車場的一瞬間開啟車門鑽了進來。
王顯耀覺得奇怪,手握著方向盤,勾過頭來問王花:“你上我車上幹嗎?”
王花自信地說:“搭行長的順風車回家。”
王顯耀不冷不熱地說:“我不去你家那個方向,你下去!”
王花滿臉通紅地下了車,關了車門,嘟噥著說:“真是熱臉貼在剛從水塘裡上來的水牛的冷屁股上,不可理喻!”
從此,王花在內心深處就成了王顯耀的對立面。直到兩年後,王花利用搞人事工作的便利,苦心高攀,她那得體的身材和可人的臉蛋,終於貼在一個熱屁股的官員身上,據此離開了湖貝支行,才解開了與王顯耀不快的心結。
“王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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