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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阮望洲手都不用扶地,一個翻身就站了起來,壞笑著走近了傅金玉,「來,我幫你壓壓腿。」
「不不不!」傅金玉像一隻炸了毛的貓咪,瞬間從地上彈跳起來,警惕地看著他,「我下不去。」
「來試試嘛。」阮望洲走上前攬住了他的脖子,熱心地邀請道。
傅金玉內心有了一絲絲的動搖,半推半就地被帶到了牆根處,按照阮望洲的要求,趴在地板上,雙腿抵在牆壁上。
「輕點輕點!」
阮望洲都被逗笑了:「我都還沒開始用力呢!」
「那我怎麼感覺這麼疼啊!」傅金玉無助地用手撐起身子,扭過頭去看自己的腿到底有沒有被壓到。
很顯然,阮望洲正在一旁站著,一臉無辜地表示自己什麼也沒做。而他自己的腿才剛剛跨過了九十度,距離牆壁還有很大一段距離。
剛剛過去了半分鐘的時間,傅金玉就忍不住用雙手撐著自己的腿:「嘶——我的腿開始麻了,不行了。」
阮望洲幸災樂禍地在一旁嘲笑他:「男人怎麼可以說自己不行?你一定能堅持下去!」
又勉強堅持了一分鐘之後,傅金玉忍不住呲牙咧嘴,戴上痛苦面具:「快!扶我起來!」
細密的痠麻感從腿筋一路蔓延到全身,儘管這種痛感並不是很強烈,但是就是令人難以忍受地心情煩躁。
趁著這個好機會,阮望洲又逗了他幾下,這才大發慈悲地把傅金玉從地上抱起來。
剛一鬆手,人又軟軟地滑下去了。
傅金玉悲憤地拍地:「腿根本抬不起來!我只能爬。」
說著,他還真的作勢在地上爬了幾下,一把抓住阮望洲的腳踝。
簡秋時在一旁看著,已經笑得快要喘不上氣了,另兩個旁觀的人也忍俊不禁。
「讓我來給你壓腿!不許拒絕。」
阮望洲對這件事完全沒在怕的,很乾脆地貼著牆根躺下,衝著傅金玉勾勾手指:「來呀。」
傅金玉挽起袖子,叫了身邊的人來幫忙:「陸逸鴻,你壓他的後腿,我壓他的前腿。」
「行。」陸逸鴻點頭上前,寬大的手掌按在阮望洲的大腿上,牢牢地固定在原地,沒有一絲一毫可以逃脫的機會。
「喲,你還挺有勁的。」阮望洲探頭看了自己的大腿一眼,調笑道。
「哼哼,你不會怕了吧?我可是不會手軟的。」傅金玉放出狠話。
阮望洲完全不放在心上:「我都說了,你快來嘛。」
聞言,傅金玉不再猶豫,他抓起阮望洲的腳踝,向他的頭頂帶過去。
站起來的阮望洲平時身高腿長,看起來很大一隻,現在橫躺在地上也是長長的一條。
他努力從自己的腿後面露出臉,眨眨眼睛,有種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感覺。
傅金玉彎著腰,已經把阮望洲的腳舉過頭頂了,甚至腳尖也已經觸碰到地面了。
他轉頭看看陸逸鴻那邊,完全沒有放水的跡象。
「厲害了,你這是從小練的嗎?」傅金玉心服口服,又換了一條腿幫他壓著。
阮望洲吐出一口氣,回答道:「對,小時候在武校裡就是這麼練的,裡面的老師可狠了,當時我們班所有的小孩都被壓哭過,一聽到要練軟度就害怕。」
當時上武校的孩子大多是家境不好,才選擇孤身來到這種寄宿制的學校。
在學校裡受了苦無處傾訴,老師也沒有面對家長的壓力,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簡秋時在一旁說道:「我在舞蹈附中裡練的時候,就是腿下面墊軟的磚塊,每個月增加一塊,這樣慢慢來。」
阮望洲笑了笑:「我那時候的老師沒這麼講究,就硬往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