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第1/2 頁)

施豐聲一個冷笑。

&ldo;是她自己摔下去的!還是我給她叫的救護車，因為我沒錢付醫藥費所以先走了，秀兒現在怎麼……&rdo;施豐聲一抬膝蓋，正中施衛國的腹部，施衛國哇地一聲吐在地上。

施豐聲厭惡的皺皺眉，&ldo;你再念一句我媽的名字試試?&rdo;他拎起在地上乾嘔的施衛國的領子，&ldo;她去世了。&rdo;

施衛國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驚恐，帶著不敢置信，&ldo;不不不可能，從樓上摔下來而已怎麼可能就死了，&rdo;他跌坐在地上，往後退著，&ldo;是她自己從樓梯上摔下來的!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你也別想從我這訛錢!她自己死的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rdo;施衛國叫著。

施豐聲冷冷地看著這個跌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突然抬腳猛踹過去，施衛國抬手抱著頭，慢慢不動了，施豐聲仍不停下，一下一下重重踢踹著，面色冷靜，眼神中卻燒出彷彿能燃盡一切的怒火。

第38章 第 38 章

對面的路燈下，停著一輛不起眼的車。

車門開啟了，一人沖向路對面。他從背後架住施豐聲，施豐聲一個回肘，打在了他的眼眶上，來人猝不及防，往後退了兩步，又重新上前，死死摟住他，在施豐聲耳邊低吼道：&ldo;聲兒，你冷靜點!你再打要出人命了!&rdo;

施豐聲突然停下了，是衛榮的聲音，他猛地回頭，月光下衛榮的臉近在咫尺。

衛榮放開他，蹲下來，探了探地上男人的鼻息，還有氣。衛榮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打了120。然後他拽走了呆立著的施豐聲，把他塞到車的副駕，開車走了。

衛榮開出很遠，他一直用餘光掃著施豐聲，施豐聲看著窗外，一動不動。

車子慢慢減速，衛榮把車停在了一處荒無人煙的路旁。他一手握著方向盤，側過身來，直視著施豐聲，他想摸摸施豐聲的後腦勺，被施豐聲一閃躲開了。&ldo;你有沒有考慮過，你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rdo;

施豐聲不說話，低著頭。

&ldo;你的人生才剛開始，要是我剛才不阻止你，你打算怎麼樣?把他弄死?然後呢?他死了，你要麼給他陪葬，要麼坐一輩子牢。你為了一個人渣，賠上自己大好的未來，你覺得值嗎?&rdo;

施豐聲突然扭頭，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發紅，&ldo;那我能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rdo;

衛榮抬手，摸摸他的耳朵，迎著施豐聲的目光，&ldo;有很多事，沒有辦法的。&rdo;

施豐聲猛地開啟車門，出去了，衛榮也趕忙下車。衛榮在車側拽住了施豐聲的手腕，施豐聲手腕一翻，一下子把衛榮按到了車門上。

四野闃然。施豐聲低頭看著衛榮，月光下，衛榮的目光清亮而又堅定，兩人無聲地對峙著。突然，施豐聲低下頭，一口咬上了衛榮頸側。

&ldo;操。&rdo;衛榮吃吃痛，低聲道。

第二天。酒店裡。

衛榮還在睡著，施豐聲小心翼翼的掀開了一點他的衣領，看著衛榮脖子側面一圈整齊的牙印。

衛榮突然睜開眼，&ldo;你幹嘛呢?&rdo;

施豐聲訕訕收回手。

衛榮坐起來，前後左右轉了轉頭，&ldo;你是屬狗的嗎?咋還咬人呢。&rdo;

施豐聲別開眼，小聲道：&ldo;對不起。&rdo;

衛榮揉揉他的頭髮，&ldo;還好我帶了條圍巾，收拾收拾走吧，我訂的下午回北京的機票。&rdo;

頭等艙裡。

衛榮把外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