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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鋒行蔫頭耷腦的答應下來,話音剛落,門邊就蹦進一個人,正是李江,他雙目中閃爍著興奮的光彩,奔到香似雪面前歡快的問道:“香姐姐,是要去收苞米嗎?苞米是什麼東西啊?你明天帶我去好不好?”
李江和李越在一起的時候,是很沉穩的。但這時候卻像是一隻聽說有許多蘿蔔可吃的大白兔一般,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香似雪,帶著哀求的神色,別說他這種很容易引發女人母愛的表情,就算沒有這表情,香似雪也絕不會拒絕他的要求,因此她一口答應下來,不管怎麼說,多一個人幹活還不好啊。
而旁邊的林鋒行眼看心目中的英雄人物竟然在轉眼間就變成那隻主動往禍事上撞的笨兔子,不由得大起兔死狐悲之感,連忙拉住了李江道:“等等等等,我說小江啊,你到底知不知道明天哥哥我要去幹什麼?別聽說的好聽有趣,收苞米,阿呸,其實根本就是這個女人要找一個免費的苦力罷了。我告訴你,那收苞米的活兒可不是人乾的,累得像狗一樣喘氣不說,還熱的汗流浹背啊,你說說這秋老虎還沒完全退,我們就要頂著大太陽幹活兒,小江啊,你可千萬別上當。”
香似雪撇嘴一笑,也不追究林鋒行“惑亂軍心”之罪,轉身翩然離去。剩下林鋒行在這裡正要苦口婆心的對李江進行“再教育”,結果就見李江也如香似雪般的撇撇嘴,呵呵笑道:“林大哥,話不能這麼說,你看看你那是什麼體格,能和我相比嗎?我可是常年練武,是江湖中的頂尖高手,收個苞米對我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嘿嘿,你不用勸我了,那些傢伙們常常說我這個大……咳咳,常常說我五穀不分,哼哼,這次出來,我堅決要丟掉這頂可恥的帽子,沒錯,就從認識苞米開始,我要把五穀六畜都認識清楚。”
林鋒行看向李江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個瘋子。半晌他才嘆了口氣,搖頭道:“算了算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你說這孩子才多大,非要往那火坑裡跳,拉也拉不住,我還能怎麼辦?”話音未落李江就笑岔了氣兒,伸指頭一彈林鋒行的腦門大聲道:“你比我就大三歲,還好意思說什麼老人孩子,誰是老人誰是孩子啊。對了,今天的大字臨摹完了嗎?我要拿過去給你師傅看。”他一邊說,一邊就看向桌上,然後倒吸了一口氣道:“我說林大哥,你這字寫的也忒難看了點兒,怎麼我家主人教了你這麼多天,卻一點兒進步都沒有呢?”
林鋒行一聽見李江竟然侮辱自己的大字,不由一聲怪叫,站起來抓著他的肩膀搖晃道:“喂,你長沒長眼睛長沒長眼睛?被你家那個狠毒的主人教書,我這輩子加起來也沒寫過這麼多的大字,背過這麼多的書,他簡直就比香似雪那個禍水還要狠毒,我的手都要斷了,這字寫的也越來越漂亮,你小子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連香似雪都說我這字進步很大,已經由蟹爬式兒進步成為蝦爬式兒,你卻侮辱說一點進步都沒有,你……你真是氣死我了你……”
“好了好了,我的媽呀,不過說你的字難看了點兒,至於這樣嗎?殺人滅口啊。”李江掰開林鋒行的手,他平日裡的環境都是嚴謹的,從來也沒有人和他這樣平等的說笑玩鬧,因此和林鋒行格外的投緣,當然,一開始相處的時候,他還是有點彆扭的,但隨著對這一家人的瞭解逐漸加深,他便越來越露出天真爛漫的本性了,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少年。此時他盯著林鋒行抓住自己肩膀的那隻手瞧了半晌,然後很認真的道:“林大哥,你是塊練武的材料,這手勁兒,這架勢,你要不練武太屈才了。”
“真的嗎?”林鋒行轉怒為喜,美滋滋的道:“那是,我基本上就可以用天才來形容,別看我的字難看,也不會武功,那是因為我不練,我要是從小兒練了,說不準現在也是翰林院的才子,江湖中的大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