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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其實也有一段看似美滿的日子,變故就發生在陸以凝出生以後,陸家男丁興旺,所以男女老少偏愛女孩,陸衛國對她越發的好,徐曼憑藉著這個女兒,地位有了質的飛躍。
只不過好景不長,徐曼在名下有了一些不動產,錢包也鼓起來之後,原形畢露。
不過在某種程度上,陸以凝其實能理解徐曼。
畢竟沒有哪個富婆願意每天一睜眼,就看到一張能讓自己心情煩躁想踢下床的臉。
晚上可以關燈,白天可不行。
就這樣,徐曼的身邊開始出現了各種各樣長相精緻又年輕的男人,陸衛國頭上的草也一棵接著一棵,逐漸連成了一片草原,不僅喜羊羊喜歡,全村的羊都很喜歡。
陸衛國雖然愛徐曼的臉,不過他不愛自己頭上的青青草原啊,更何況他有錢,多漂亮的女人找不到,後來帽子戴多了,他也想開了,兩人終於去民政局扯了離婚證。
陸以凝的名字也就沒改回來。
時間一久,如果不是陸欣蓉偶爾會習慣性地叫她以前的名字,她甚至自己都忘了這一茬。
陸欣蓉走後,陸以凝又坐在餐廳裡待了幾分鐘,然後才拿起相機和包出了門。
她沒讓老張送她,自己坐公交車回的學校。
因為是週一,又不是上下班的時間,所以公交車上人不算多,陸以凝坐在靠窗的位置,前面坐了一對年輕父母和一個小男孩,半個小時的車程,小男孩一直問東問西,男女童聲都沒停過。
陸以凝在後面安安靜靜地聽,她也沒覺得吵,反而覺得異常溫馨。
畢竟這種場景,從來沒有發生在她身上過,從有記憶開始,爸爸媽媽就一直在爭吵。
無休止地爭吵。
陸以凝盯著一家三口的背影,突然就覺得有些想笑。
嘴角剛彎上去,公交車就到了站點,陸以凝一轉頭,看到了外面不遠處分手三天的前男友,和前男友旁邊笑得花兒一樣的新歡。
上次陸以凝沒仔細看,現在定睛一看,女孩子個子不高,站在裴絕旁邊顯得越發小鳥依人,她面板很白,眼睛很大,大眼睛櫻桃嘴,標準的萌妹長相。
還挺漂亮,就是眼神不太好。
陸以凝眉角挑了下,下車的時候還特地在毫無防備的裴絕面前晃蕩了幾秒,就幾秒。
怎麼說呢?
看著前男友大驚失色的樣子,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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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之後,接連兩周,陸以凝都沒再碰上過裴絕。
b大校園不小,如果不是刻意去他所在的校區,兩個人碰上的機率本身就小之又小。
陸以凝倒是樂得清閒。
清閒之餘,她夥同姜奈罵了裴絕兩周。
和裴絕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個乾淨好看的暴躁學長。
陸以凝以為自己不會再見到他了。
畢竟學校這麼大,她連對方姓甚名誰都不確定,再加上不是同一屆,公共課還不怎麼互通,除非他們兩個還能在同一時間出現在陸竟行面前,不然基本沒有再見到的機會。
可能美好的人和事物都適合曇花一現。
陸以凝這麼想著,覺得理所當然,但是又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失落。
不過失落沒持續太久,因為陸以凝很快第二次見到了他。
臨近國慶假期,沒有課的新生不是回家就是去外地旅遊,整棟宿舍樓以極快的速度冷清下來。
宿舍裡兩個外院的女生提前兩天就回了家,只剩下30號上午都還要上課的陸以凝和同在美院的另一個舍友,對著其他兩個空蕩蕩的床位唉聲嘆氣。
舍友叫韓妙妙,是一個南方小姑娘,因為和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