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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皇帝這偏的不行的關注點,司宇突然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但是他不能說。
「陛下莫不是想定臣的罪?」一直沉默的江樳此時出了聲,那明晃晃的質問絲毫不加掩飾,凌厲的目光對上那道明黃的身影。
蕭祁被下了面子,臉色陰沉的很,厲聲道「攝政王就是這般同朕講話的?」冷哼一聲,揮手就將奏摺甩了出去,帶著內勁直衝江樳的眉心「攝政王,做好你臣子的本分,要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江樳一個歪頭就躲過了那一擊,暗暗翻了個白眼,這話是該你這個皇帝說的麼,也不怕你的那幫臣子寒心。
「本王不是當年的那些人,命,可硬著呢。」江樳挑釁地衝著蕭祁笑了笑,那眼底的嘲弄幾乎化作實質,手中把玩著腰間的玉佩,露出一部分正好暴露在皇帝的視線中。
大臣們戰戰兢兢,慌的一批,今天的攝政王怎的比往常還要放肆,如此激怒陛下,就不怕魚死網破麼?
司宇也不明白江樳這般意欲何為,說好的串供,怎麼自己幫他說話,又被截斷了,上次所謂的幫忙也是,這次不會又搞出點事情要自己善後吧,司宇有些陰影了。
蕭祁最討厭江樳那副目中無人的樣子,聽到江樳提起當年那些人,蕭祁已經動了殺心,餘光瞥見江樳手指間的玉佩,瞳孔瞬間收縮,只覺得血液逆流,當年自己弒殺先皇奪取皇位,卻遲遲沒有找到調動先皇手中神秘勢力的信物——玄符玉佩,經過長期的細作打探,得知信物居然在攝政王手中,一時間蕭祁更加憎惡江樳,先皇在的時候便奪走了父皇的讚賞,如今父皇居然寧可將信物給一個外人也不願交給自己,這讓蕭祁如何不恨。可這麼多年哪怕是生死關頭,蕭祁也不見江樳調動那批力量,甚至讓蕭祁懷疑那勢力是否存在。蕭祁握緊了拳頭。
「呵,命硬啊,攝政王這麼多年為朝廷徵戰效力,也該歇歇了,來人,請攝政王去天牢裡坐坐。」蕭祁一聲令下,十幾名全副武裝的禁衛軍便將江樳圍了起來,卻一時間沒人敢動手拘押。
沒有定罪,沒有確切的原由,就這般將攝政王下了牢獄了??剛才一切的質問,猜疑都好像一場鬧劇,就連烏駱的死此時也再無人提及。不僅大臣們有些驚訝,司宇也覺得這不可理喻,這簡直就是名目張膽的戕害。陛下如今已經這般不顧眾人之口了麼?
司宇剛要上前開口,便被江樳眼神制止了,司宇見那人笑得頑劣,耐人尋味地開口道,「本王確實累了,不過,還望陛下莫要後悔啊。」說罷毫不猶豫地轉身,在護衛戰戰兢兢的護送下走了。走之前,還不忘衝著司宇眨眨眼。
此番朝議以攝政王下獄,帝王大怒收尾,諸大臣各懷心事漸漸散去,而計劃如何搭救江樳的司宇也在回府的馬車上,等來了鶴七。
還未等鶴七開口,司宇便問道「攝政王的實力足以和陛下抗衡,此次為何如此順從。」往日裡司宇沒少看皇帝奈何不了江樳的樣子,可這次卻奇怪的很,皇帝不管不顧,一意孤行,誓要囚禁江樳,而江樳也一副好欺負的樣子,絲毫沒有拿出平日裡運籌帷幄的氣勢。
「主上自有打算,這是主上要屬下交付丞相的,請丞相務必保管好此物。」說罷,鶴七雙手奉上一個盒子,裡面裝著的是一枚狀似圖騰樣式的奇異指環,司宇不知這是何物,卻也知道這東西能得攝政王重視,必不簡單,正驚訝於攝政王的信任,又聽鶴七道,「主上還囑咐,帝都近日會有躁動,請丞相不必理會,順其自然就好。」說罷,鶴七的身形閃了出去,隱匿於人群。
摩挲著手中的盒子,司宇若有所思,喃喃道「江樳」
第七章 心狠手辣攝政王x高嶺之花丞相(7)
入夜,天牢裡的江樳一身素衣躺在那簡陋的床榻上,皺著眉有些煩躁的嘖了一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