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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陪我不行麼?」江樳下巴墊在司宇的頭頂,聲音悶悶的問著,歪頭看著司宇悶的有些發紅的側臉,淺笑道「怎麼,我這個樣子還怕我吃了你不成?不過若是我的丞相要求的話,我也是可以的。」江樳一隻手扳過司宇的臉,輕輕吻了吻司宇的嘴角,另一隻手緩緩撫上了那人精瘦的腰,不知道怎麼一勾,司宇的腰帶就被江樳輕而易舉地解開了,感受到懷中人的僵硬,江樳沒再動作。
被吻的司宇整個人都有些迷離,耳尖和臉頰都微微泛紅,鼻尖縈繞的都是江樳身上那清冽的氣息,緊繃的神經在江樳解開衣帶的時候瞬間斷開,連忙握住江樳還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有些尷尬地開口,「江江樳,你身上還有傷,別亂來。」
「那等傷好了?」江樳有些頑劣地舔了舔嘴唇,隨即又像變臉一樣,捧著司宇的臉十分認真的開口,「司宇,和我在一起,可好?」
剛剛被江樳搞個大紅臉的司宇在聽見江樳這麼認真的詢問時,也認真的對上了江樳的眸子,正好看到了那人的小心翼翼,司宇張了張嘴,又閉上,看著江樳那瞬間緊張的神色,空氣安靜了幾秒,司宇終於是下定決心一般,「好。」
得到肯定的江樳頗為開心的咧了咧嘴,司宇從未見過江樳笑得這般純粹,心情也變得的愉悅起來,接著,他感覺到江樳似乎在自己的懷裡摸索什麼,下一秒,就看到江樳掏出了那枚送給自己的指環,上面的奇異圖騰似乎在江樳的手中被賦予了生命,變得栩栩如生。
「定情信物,戴上,可就摘不下來了。」江樳將指環輕輕戴在司宇修長的手指上,又在司宇的額頭落下一吻,聲音漸漸變得微小,「晚安,我的丞相。」
從未想過這指環居然是這般意義,司宇心裡的某個地方被觸動了,感受著江樳的聲音弱了下去,還以為這人是乏了,想著幫這人蓋好被子,卻在抬起那人手臂的時候看到了被血浸透的胸口,連著叫了幾聲,江樳都沒有絲毫反應,心下一慌,連忙起身去叫軍醫。
重新上藥包紮,安頓好江樳的司宇被軍醫叫出了營帳,看著軍醫一臉的凝重,司宇有些忐忑的開口「有什麼事情軍醫但說無妨。」
「那箭上的毒素似乎在抑制傷口的癒合,且漸入經脈,此番」軍醫頗有些痛惜的搖了搖頭。
「會武功盡失麼」司宇不敢想像失去武功的江樳會有多絕望。
「那倒不會,攝政王內力深厚,此毒素並不會傷及根本,但卻會讓人痛不欲生,執行內力時,經脈會有一種被啃噬的劇痛,非常人所能忍受啊」軍醫嘆息離去,想要翻閱古籍,看看是否能找到辦法,如今只恨自己醫術不精,要知道,常年徵戰的攝政王樹敵無數,不能動用內力便是丟了半條命啊
「對了,徐墨清。」沉浸在軍醫話中的司宇突然想到了被自己遺忘許久的徐墨清,或許他會有辦法,抱著一絲希望的司宇連忙回營帳修書,叫徐墨清前來幫忙。
一直躲在暗處的鶴七筆直地站在夜色中,緊握的雙拳昭示著內心的不平靜,滿是血絲的眼中壓抑著自責和悲憤,深吸一口氣,「竹九,如果是你的話,肯定能護好主上的吧」
皇帝寢宮,蕭祁慵懶地靠著床榻,向著暗處開口道「如何了?」
「江樳重傷,已經中了箭上的毒,沅陵一族潰敗,元氣大傷,南聖一行人不知所蹤。」毫無感情的聲音,像是冰冷機器。
「江樳啊江樳,鬥了這麼多年,我樣樣不及你,可你輸就輸在,牽掛太多可惜了啊,可惜了。」蕭祁還未作皇帝時是羨慕江樳的,江樳年少恣意,武功不凡,做事雷厲風行,周圍總是不乏交心的兄弟,與軍中將士更是打作一團,更不論還有父皇的賞識,自己這個皇子倒像是個活在陰影裡的跳樑小丑,永遠踩著江樳和蕭穆的影子。
「心狠手辣只是你偽裝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