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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仙館昨晚失火了。”
嚶鳴登時一愣,“失火?!”
皇帝眉頭蹙了起來:“似乎是炭灰倒在牆角,火焰未熄,才起了火災。”
嚶鳴心下咯噔一下,急忙問:“那我的肩輿,是不是也燒燬了?!”
“肩輿?”皇帝有些不解嚶鳴為何獨獨問及肩輿。便道:“燒著的是庫房以及與庫房相連的偏殿,肩輿只怕是……”
半夏這時候急忙道:“娘娘,肩輿沒有燒壞。因為您囑咐要好好看好了,所以小文子昨夜守著那肩輿,一著火,小文子便扛著肩輿跑出來了。”
嚶鳴不禁笑了,“哦?他倒是很盡忠職守。”
皇帝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嚶鳴正色看著皇帝。道:“皇上也不妨瞧瞧那肩輿。”
“什麼意思?”皇帝忍不住問。
嚶鳴只笑著看著他:“您親眼看了就知道了。”
皇帝見狀。便轉頭吩咐王欽去把嚶鳴的肩輿取來。
嬪位的肩輿,是雙人抬的,花梨木為料。雕刻芍藥青鸞,倒是十分精美,然而昨夜的一場大火,雖然沒有燒燬這架肩輿。然而也火燎了一層黑煙,瞧著有些慘不忍睹。然而。那抬杆被鋸的痕跡,卻完好地儲存了下來。
皇帝看著那發黑的肩輿,臉色也漸漸黑沉了下來,“查!!給朕徹查!!朕倒是要看看。誰還在這裡頭摻了一手!!”
是啊,嚶鳴也好奇,到底是誰在她的肩輿上動了手腳。是皇后?是慧妃?還是旁人?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皇帝好了,她雖然胎相已無大礙。然而膝蓋上瘀傷不輕,怕是行走不便,得好好將養幾日才成。
連日來她留在皇帝九州清晏後殿寢殿中,聽著半夏時時稟報著外頭的動靜。長春仙館倒炭灰的太監和之前因她失寵禁足而叛逃另尋新主的幾個太監、宮女都被皇帝拿去了慎刑司拷問,迄今為止倒是還沒審問出結果來。
而皇后負責審問慧妃與紀氏,似乎有了不錯的進展。
半夏稟報道:“紀官女子全盤招供是慧妃指使,連那身衣裳也的確有檔可查,可是慧妃矢口否認,說是紀氏誣陷她。”
“那個小孟子呢?”嚶鳴問,就是那個指證她,說是她將附子粉交給紀氏,命紀氏加害許常在的太監。
半夏道:“皇后已經著慎刑司嚴刑拷問了,那狗奴才倒是挺能熬刑的,死死咬著非說是娘娘指使他加害許常在腹中皇嗣的。”
嚶鳴嗤地笑了,“慎刑司的十八般酷刑,可是比刑部、大理寺都不差分毫,他一個斷了根的太監倒是蠻有骨氣的!是本宮小瞧了這個平日裡悶聲不吭的太監了。”
半夏哼了一聲,“不過是個背主的賤奴,哪兒有什麼骨氣可言?娘娘不放看著,奴才敢說,不出三日,必能撬開他的嘴巴!倒時候看慧妃還怎麼抵賴!”
頓了頓,半夏又道:“對了,今日皇后又傳召了慧妃前去鏤月開雲殿問話。只不過慧妃位份尚在,動不得刑,皇后怕是問不出什麼來。”
嚶鳴冷然一笑:“慧妃自然不會招認!只要小孟子一天不招供,慧妃便將罪責全都推卸到紀氏身上!如今二人各執一詞,倒是熱鬧得緊!”淡淡一哼,嚶鳴又問:“那紀氏如今還住在瓊鸞殿嗎?”
半夏笑了:“哪兒能呢?皇后也得防著慧妃殺人滅口呀,所以將紀氏留在鏤月開雲殿偏殿,倒是抬舉她了!”
嚶鳴眯著眼睛沉思了一會兒,瞧著架勢,皇后似乎並不像袒護慧妃。如今可以說是一個難得的置慧妃於死地的機會,別看皇后之前和慧妃心照不宣合作加害她,可到了如今,皇后只怕恨不得一腳將慧妃踩死呢。
“不好了!娘娘!”徐晉祿慌里慌張跑了進來,禮數都忘了行,便大呼小叫地道:“那小孟子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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