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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溪是典型吃軟不吃硬的人,聽了宴季禮的話,也沒再生氣,說了句「我先回房了,你也早點睡」,拿著帶回來的包裝袋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走。
宴季禮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裡,目光晦澀。
出去了一天,她竟然一句多的話都不想跟他說了嗎?
梓溪回到房間後,先去浴室洗了澡,然後快速地整理好一個小型行李箱,處理好所有的個人問題後,她坐在床上,用被子圍住自己,然後找了一個最舒適的姿勢——繼續織圍巾。
一邊織,梓溪一邊自嘲地想,以前上高中住校的時候,看到同宿舍的女生熬夜織圍巾,她還覺得這種行為很傻,只是沒想到的事,萬事都逃不掉「真香定律」,她終於也傻了一回。
鄰睡前,宴季禮下樓喝水,倒完水準備上樓時,意外發現梓溪房間的門沒關嚴實,並且從裡面洩露出來一絲燈光。
都午夜十二點了,她居然還沒睡嗎?
宴季禮很想上前敲門去問問她,但一想到她回來時不好的語氣,他知道她不喜歡他管她,於是,宴季禮忍住了,拿著水杯上了樓。
迷迷糊糊睡到早上六點半,宴季禮醒來時,外面還是一片漆黑,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宴季禮掀開被子起床,準備下樓給梓溪做早飯,她昨晚睡得晚,今天可能會起晚一點,那早飯就熬一些清淡的粥吧,好消化。
在心裡打算好了早飯的事,宴季禮洗漱完直接下了樓。
開啟一樓的燈,黑暗被驅散,宴季禮徑直往廚房方向走,路過餐桌,又突然返回來,在桌上的一個塑膠袋前站定,這個塑膠袋宴季禮有印象,昨晚梓溪回來時,手上就拎著這個袋子。
宴季禮來來不及看袋子裡裝著什麼,就被袋子上一張對摺成兩半的a4紙吸引了目光,拿起開啟一看,是梓溪的字跡。
【假期太悶,我要出去走走了,大概幾天後回來。另:袋子裡的圍巾是送你的,新年快樂!樓梓溪】
紙條上開口沒有任何稱謂,宴季禮不明白她是故意的,還是找不到合適的稱呼,所以乾脆沒寫。
假期太悶?
其實是想說,跟他待在一起很悶,所以想出去走走嗎?
字裡行間都能看出她因為要「出去走走」有多開心,他就這麼讓她難受嗎?
宴季禮一字一頓地將紙上的內容逐個咀嚼,越想越不高興,最後拿起袋子裡的圍巾,心情才稍微好一點。
灰色的羊絨圍巾是他喜歡的顏色,圍巾並沒有多餘的花紋,但針腳細密,宴季禮私心覺得一點都不比買的差。
——那麼問題來了,她只花了一天時間就把圍巾織好了,只因為要急著出門,跟她一起出門的人是誰?
是施明修嗎?
想想梓溪昨天跟施明修待了十二個小時,未來還要繼續朝夕相處幾天,宴季禮簡直坐不住,也不管此時是假期,更是早上7點不到,一個電話就打給了孫高,把還沒醒的第一特助給吵醒了。
「宴總?」孫高的語氣總帶著一絲不敢置信。
宴總極少在公休日聯絡他呢,今天是怎麼了?
宴季禮語氣有些快地說道:「你現在就幫我查下梓溪的航班火車汽車資訊,如果都沒有,查下施明修的出行資訊,速度快一點!」
如果梓溪沒有乘坐飛機火車汽車,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施明修開車帶著她出去。
孫高聽出宴季禮語氣中的急切,也不多問,結束通話電話後就開始打電話。
吩咐孫高去查後,宴季禮也沒閒著,換了一身衣服,拿著車鑰匙就出了門,臨走前,宴季禮回頭看了一眼仍然放在桌上的圍巾,轉身走回來,把圍巾圍著脖子上,這才走了出去。
開車出門時,宴季禮在去火車站還是飛機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