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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不自覺的上揚，勾起一個弧度，還是網路上的祁順好，會哄人，說話還乖，瞧瞧現實像個什麼樣子？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想想路鹿都覺得頭疼。

手機息屏，路鹿照了照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很滿意的笑了笑，喃喃自語著，「喜歡怎麼不說呢？不說就不說吧，反正我現在也沒那麼喜歡你，說了倒也讓我煩。」

把擦手用的紙巾丟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裡，走出廁所門的時候，祁順正站在那兒等她，路鹿腳步稍微頓了下，還是朝著他走了過去。

祁順似乎還是有點兒不太敢說話，手裡抓著他那件藍色西服外套，好好的面料都被他抓出了褶皺。

路鹿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行了，我有點兒冷了，這衣服你也不穿，不如借我？」

祁順聞言眼睛立刻亮了，似乎有點兒不敢置信，「真的嗎？」

路鹿眉毛皺了下，此刻的祁順跟平時似乎有點兒不一樣，不是那種一本正經的語氣，而是有著發自內心的欣喜和驚訝。

祁順也覺得他此刻的反應不太對，輕咳兩聲，把外套遞過去，「給你。」

路鹿抬眼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抬手接過那件外套，直接穿在了身上。

既然祁順網路上偷偷跟她說了點兒好話，那她現實裡就暫且給他一個臺階下好了，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沒必要鬧得太難堪。

再回到宴會廳的時候，領導講話環節已經結束了，臺上站著的應該是這次年會的主持人，在宣佈這次舞會的開始，路鹿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祁順，胳膊肘碰了碰他，「小祁總不上臺講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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