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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點兒明白了為什麼顧從月開始時對我哥若即若離的。
雨還在下,那感覺就像有人拿著盛滿水的木桶往你身上潑,漸漸地,我眼前變得有點兒模糊,我看見顧從月臉上的水越來越多,有雨水,興許還有眼淚兒。
“蘇曉兒,你知道我那會兒有多害怕?我怕萬一哪天你哥跟陶北似的。所以那時候付苗苗跟我說,能保下我爸,但代價是放棄你哥的時候,我忽然有種感覺,我覺著解脫了,我是真的怕害了你哥”顧從月仰著臉兒,雨大得丫壓根兒睜不開眼睛。
“後來,又他媽出了付凡那檔子事兒,雖說幾次都是付凡給我弄得流產,可那幾條命,始終是揹我身上了,陶北的命,加上自個兒孩子的命,我他媽不但剋夫,還克子。”
這場雨來得急,去得更快,說話的工夫,又停了,顧從月身體本來就不好,經這麼已淋,少不了又是一頓感冒發燒,按理說剛才我該給丫拉進去,但顧從月那性子太烈,她要是不樂意的事兒,你就是拿刀子架她脖子上都不成。
“前些日子,媽跟我說孩子的事兒,我就照實說了,現在媽那意思我懂,只不過她到底是長輩,不能主動跟我和陸子言開這個口,就等著我主動呢”顧從月抹了把臉,“可陸子言那是個實心眼兒,一直壓著這事兒,其實他現在跟中間這麼夾著,難做。”
“他不是實心眼兒,是死心眼兒”我扶著顧從月,“進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現在這什麼樣子。”
從月衝我揚揚下巴,“你也不比我強。”
我笑了笑,扶著顧從月進了Swan。
好在我經常混跡於Swan各大角落,所以那些人都認識我,要不然,就我和顧從月倆這副落湯雞的模樣兒,甭說進去洗澡了,就連Swan大門兒都進不去。
今兒這場雨下的特別詭異,早上是傾盆大雨,到了中午,天逐漸轉晴,下午時候,居然又下起小雨,有點兒纏綿的意思。
人常說天氣預報愛耍流氓,我還不信,今兒我才發覺這天氣預報要耍起流氓來,簡直讓人歎為觀止,昨兒明明說今兒晴空萬里,可今天才這麼一會兒,天氣就變了三回。
我帶著顧從月回房間時,顧雲清不在,我倆洗完了澡,換了身衣服,又在房間裡待了會兒。
酒席定在晚上六點,定這個時間,估計一為方便,一為圖個吉利。
瀟瀟今兒穿的是一身白色西服,把丫那大尾巴狼的氣質全遮蓋了,人模人樣的。還是特別漂亮的一張臉,可看著穩重些了。
令我詫異的是,瀟瀟居然沒和付苗苗一塊兒來,瀟瀟是提前來的。
錦城有下午接新娘的風俗,可瀟瀟居然自個兒來了,我覺著不對,走到顧雲清身邊兒,挽著這位爺胳膊,在他耳邊小聲問,“今兒苗苗不是壓根兒不打算來吧?”
顧雲清臉色有點兒沉,看了眼瀟瀟,才說,“來不了了。”
我驚道,“這又唱的哪齣兒啊?付苗苗要是不來,這事兒不得鬧翻了天?付苗苗不能這麼沒有分寸。”
顧雲清聽我這麼說,忽地一手摟著我的腰,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蘇曉兒,付苗苗可比你還死心眼兒。”
我推了推顧雲清,但到底沒推開,只能瞪他,“放開,我瞧瞧瀟瀟去。”
顧雲清又摟了我一會兒才放開。我朝站得筆挺的尹瀟走過去,尹瀟這小子心思不深,但也不是一點兒事兒就沉不住氣的主兒,今兒這個事兒確實不小,所以尹瀟心裡的著急都掛臉上了。
我又回頭瞅了眼顧雲清,這位爺特別淡定地喝著咖啡,其實我覺著尹瀟和付苗苗的事兒,倒是顧爺看的最清楚,這倆人是真沒戲,可兩家老太太、老爺子非得往一堆兒撮合,今兒這局面,說到底,怨不得瀟瀟,也不能怨付苗苗。
“瀟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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