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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楚文氣喘吁吁的看了眼窗戶,低喝:&ldo;跑的倒挺快。嘁,道家的玩意還是用不慣,燙死了。&ldo;黑楚文甩著被咒符燎痛的手指,沒打算出去追擊剛才那個惡靈。認為眼前的人似乎更重要。
把祁宏抱起來慢慢放在枕頭上再蓋好被子,看著他緊鎖的眉頭,不由自主的抬手去擦了擦他額前被冷汗浸濕的頭髮。剛打算起身,就發現祁宏的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袖,愣神的一瞬間,黑楚文突然覺得他全心的依賴著自己,而這個平日裡冷傲的男子此時倒有幾分讓人護著他的那份憐惜。黑楚文晃了神,不敢再多看,生怕自己會怎麼樣似的。他站起身來轉巡視了一圈整間臥室,臉上出現了一片陰霾,心裡有些後怕。
若不是祁宏無意間摸到了他的錢包打中了怨靈,自己也找不到破解禁力的法子,那祁宏就……
襲擊祁宏的這個怨靈似乎有很高的道行,竟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溜進臥室。當他察覺到有異樣的時候想要衝進臥室已經來不及了。房門被一股很強大的怨氣和禁力封死,再加上他為了療傷使用了大部分的靈力,導致了數次強行開啟未果。
不過有些地方似乎很蹊蹺,自己沒用祭靈師的靈力而是用了道家最基本的小法術,按理說,那種百年以上的怨靈不該抱頭就跑的,除非,對,除非怨靈發現了自己身上不同於道家的靈力。
其中太多問題讓黑楚文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不對勁,他回頭看了看,確定祁宏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於是就站在臥室的正北方放開了一些靈力。不多時,他的衣襟漸漸漂浮起來,整個人都被一層淡淡的光暈籠罩。額心一點金色跳躍著閃爍,這正是作為祭靈師獨有的一種靈力在發揮著功效。
幾分鐘過去以後,黑楚文收起了靈力,緊鎖眉頭說了句:偶術。
外面的天色依舊很暗,不放心祁宏的黑楚文思量一下便關了室燈,走到床邊坐在地上靠著床穩定下來。
黑楚文不停的想著,這個怨靈是誰?為什麼會找上祁宏?第一次和祁宏見面的時候曾經探查過這個人,他身上什麼都沒有。一個普通人,會引起邪門歪道的注意嗎?想來祁宏本身並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他所知道的事。
想到這裡,床上的人翻了個身一隻手無意的碰到了他的肩頭,不知道是不是夢中有了什麼,祁宏的手再度抓住了黑楚文的衣服。黑楚文笑了,握住他依舊有些冰冷的手在掌心給與溫暖,轉回頭靠在床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深夜的臥室裡,只能聽見祁宏規律的呼吸聲,月光淡淡的透著窗簾灑落在地面上,映出黑楚文斜斜的身影。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黑楚文是被祁宏推醒的,在地上坐了大半夜的身子痠痛的很,他迷迷糊糊的說:&ldo;你幹什麼。&rdo;
&ldo;昨晚,昨晚你……&rdo;從睜開眼睛開始,祁宏把晚上的事都想起來了。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和床邊的黑楚文,祁宏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到了,抬手使勁推了一把,看見黑楚文險些摔倒不免有些內疚。
黑楚文索性站了起來,一頭扎到了祁宏的床上,結果被對方不疼不癢的拍了一巴掌,追問:&ldo;你說話啊,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rdo;
黑楚文舒展著僵硬的身體,聲音懶洋洋的,道:&ldo;昨晚我在客廳睡的好好的,就聽見你在臥室裡喊我,我想進來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可你的房門在裡邊反鎖上了。等我破門而入的時候,就看見你在床上胡言亂語,知道是你噩夢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見鬼了呢。&rdo;
&ldo;就是見鬼了!那不可能是夢,這一點我還分得清!那個,那個東西不可能開啟我家裡有三道鎖的房門,還經過你所在客廳進入我的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