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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愛國、愛古書和人品噁心可以並存。&rdo;

左佑佑：&ldo;……&rdo;

柏辛樹說：&ldo;人是複雜的，業務能力與個人道德無關，需要分開看待。&rdo;

左佑佑感覺柏辛樹才是那個成見最深的人，但她決定給領導保留一絲面子，不說。

左佑佑同仇敵愾：&ldo;對，愛國也不耽誤他討厭！&rdo;

柏辛樹深以為然，重重點頭。

就在這時，柏辛樹的電話響了。

一個突如其來的會議，華夏書林的社長點名，必須要他親自列席。

柏辛樹有些疑惑。

他把左佑佑送回華夏書林以後，調轉了車頭。

左佑佑跳下車，回頭看著柏辛樹。他的眼下有兩輪淡淡的青色影子。

&ldo;老大，你的右眼在跳。&rdo;

柏辛樹抬手摘掉眼鏡，按住右眼。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眉骨下方，手指旁的鼻樑高挺。

&ldo;奇怪，怎麼突然就跳個不停，大概是累了。&rdo;

左佑佑叮囑他：&ldo;那你路上小心，畢竟疲勞駕駛。&rdo;

柏辛樹心裡一動。

他用一隻眼睛看著左佑佑。

柏辛樹這樣看過來，左佑佑渾身的血液忽然齊齊往頭頂湧去。

清晨的空氣微涼。

左佑佑深吸兩口氣，借著血液上頭，鼓足了勇氣，大膽道：&ldo;我幫你看一下吧。&rdo;

柏辛樹被左佑佑的直球擊得心神震盪。

&ldo;你的腳步，想停一停嗎？&rdo;他意有所指。

左佑佑想了一下，才說：&ldo;不想，但……我既要又要。&rdo;

柏辛樹看著她。

&ldo;當然可以。&rdo;他溫柔地說。

左佑佑抬起手來。

柏辛樹微微探身出車窗外，左佑佑輕輕按住柏辛樹的右眼。

柏辛樹的右眼彷彿被羽毛拂過。

&ldo;……好了。&rdo;她收回手。

柏辛樹睜開眼，有些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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