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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地拽了拽她的衣角，又不動聲色地收回手。

左佑佑往柏辛樹身後縮了縮。

柏辛樹夾著煙，煞有介事地思索片刻，才緩緩說：&ldo;高考加分這個我們辦不了。不過，如果證實有價值的話，可以在發現人的位置，可以落你家孩子的名。&rdo;

老人皺了皺眉，狠狠吸了幾口煙，低聲道：&ldo;名字寫在書上？真的？&rdo;

柏辛樹刻意停頓後，點頭：&ldo;真的。&rdo;

老人夾著煙，黧黑的老臉不知在想些什麼。

&ldo;我還有個孫女。&rdo;他咬牙說，&ldo;跟你們一樣，也是搞文化的。你說能把名字寫在書上，對我孫女的工作有幫助嗎？&rdo;

柏辛樹想了想，誠懇道：&ldo;具體有什麼幫助，不好說。但如果您孫女也在文化行業工作，我可以讓國學大師執筆寫前言，把您孫女的名字加上‐‐幫她和國學大師結個善緣。&rdo;

&ldo;結善緣好。&rdo;

老人聽了這話，終於眉目舒展開，露出了笑容。

&ldo;您孫女叫什麼？&rdo;

&ldo;陳妍希。&rdo;

&ldo;陳，&rdo;左佑佑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ldo;陳、陳妍希？？陳妍希？？？&rdo;

柏辛樹瞪了左佑佑一眼，掏出手機：&ldo;具體是哪幾個字，我記錄一下。&rdo;

老人抓過柏辛樹的手機，打下一個人名。

&ldo;陳硯兮。&rdo;

左佑佑尷尬地念，&ldo;好名字。&rdo;

老人哼哼兩聲。

兩人結束了交談，再次抽起了煙，不過這一次的氣氛輕鬆很多。左佑佑便知道，談妥了。

老人抽完了煙，把菸頭往地上一丟，用腳碾了碾，揚聲道：

&ldo;是誤會，散了吧。&rdo;

說完，老人走了過去，和鄉民低聲說些什麼。良久，鄉民提著手裡的掃帚拖把，慢慢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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