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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武沒聽她的話,急急拔了劍便朝身後的錦衣衛刺去
沒有激烈的打鬥,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只一瞬,梵一就看到大武頭身分離,血淌了一地,死狀觸目驚心!
她怔在原地,稍稍反應過來後,不禁痛撥出聲:「大武!」
她淚流滿面,大武為了救她慘死,而罪魁禍首此時還面露訕笑,她怒極而斥:「徐秉乾!殺生罪孽深重,你不由分說濫殺無辜,就不怕因果報應嗎?」
「啪!」
梵一被打倒在地,嘴角滲出鮮血,她只覺得右臉失去了知覺,腦袋裡也嗡嗡聲不停,逐漸失去意識
「把人帶走!回詔獄!」
「嘩啦——」
「啊——」梵一尖叫出聲,冰涼的水從頭澆下,激的她頭皮發麻。可自己的手腳被鐵鏈綁在鐵椅上,根本動彈不得。
「混帳東西!怎地對梵一姑娘如此無禮?」徐秉乾走進刑房,笑意盈盈。
梵一見了這張臉,只覺得噁心,不住地乾嘔起來。
「喲?梵一姑娘這是有了?」徐秉乾故意同一旁的下屬笑言:「哎呀,我怎麼給忘了,咱們這位掌印大人,可是個閹人呢。梵一姑娘啊,這麼美的一張臉,真是可惜了。」
梵一有生以來,第一次氣得雙手發抖,雙目猩紅、咬牙切齒:「你到底想怎樣!」
「我可是來幫你的,梵一姑娘。錦衣衛接到情報,得知你在陳府,遭受司禮監掌印陳亦行虐打,只要你說出實情,指證陳亦行,我們錦衣衛必定會為你做主的。」
果然,想借她之由,陷害陳亦行!
「陳大人從未傷害我,你想陷害他,別做夢了!」梵一知道這次自己大概是真的走不出去了,倒不如求個痛快,「你殺了我吧!」
「梵一姑娘說什麼呢!我們錦衣衛最是公正了,從不冤枉一個好人。既然梵一姑娘說掌印大人沒有做過,那就是向我們告發的大夫在說謊了。」徐秉乾冷冷說道:「把人帶過來。」
梵一見到那位女大夫被帶了進來,臉色慘白,毫無生氣。
「沈倩,沈大夫,是你說的,梵一姑娘在陳府被虐打,可如今她卻說沒有哦。」
沈倩絕望的看向梵一,無聲流淚,聲音悲愴:「對不起,他們抓了我父母兄長,若我不按他們的意思說,他們便要殺我全家!」
「畜生!你放了她!」
「放了她,當然沒問題。」徐秉乾笑了笑,這一笑使他臉上的疤痕扭曲,顯得更加恐怖,「只要梵一姑娘願意指證掌印大人,我立刻放了沈倩一家!」
說完便拿出指證書函,讓她簽字畫押。
梵一心裡明白,此時即便按他所願,可簽字畫押之後,必然是被滅口。而沈大夫一家,他也決然不會放過
徐秉乾見到梵一猶豫,便開口提醒:「看來梵一姑娘還沒想起來自己是如何被虐打的,那不如我來給姑娘回憶回憶。來人,把沈大夫綁到刑臺上。」
梵一瞪大雙眼,全身發涼,額頭開始沁出絲絲冷汗。
她眼睜睜看著沈倩被綁到她面前的刑臺上,而徐秉乾手上拿了把小刀向刑臺走去
「梵一姑娘,你有聽說過,凌遲之刑嗎?」
「住手啊!你放開她!」梵一手腳被鐵鏈鎖住,卻依舊不住地掙扎,連手腕腳腕都被磨出了血
「只要你想明白了,我隨時可以停手。這凌遲啊,一共是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梵一姑娘不妨數一數,我割數量準不準?」
說罷,他便手持小刀朝沈大夫的手臂割下
「啊——啊——」
沈倩悽慘的喊叫,一聲接著一聲。
「畜牲!徐秉乾!你住手,你會不得好死!」梵一扯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