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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起身要往後院走。
這混小子只會搗亂!
陳亦行差點把一口白牙咬碎:「你給我站住!」
王管家使勁朝顧之淵使兩個眼色,然後和番役一道出去了。
陳亦行身心俱疲,懶得和他廢話,只叮囑道:「我停職的這一個月,你要盯著錦衣衛,他們有何舉動都要第一時間派人去郊外別院向我報告。」
「大哥你要去別院?方才我聽王管家說梵一姑娘的傷很嚴重?」顧之淵愧疚地問道。
陳亦行點點頭,「你回去好好反省。此事本不必發生,她去醫館前叫人三番四請,你不來,去東廠你還不見。呵呵,你只顧盯著那幾個聯名彈劾我的朝臣是吧?愚蠢!」
顧之淵漲紅著臉,低著頭不發一言。
陳亦行站起身,邊說邊往外走,「行了,回去吧。」
「大哥!」顧之淵轉身叫住他,小心翼翼地試探:「你是不是是不是對梵一姑娘動心了?」
「沒有。」陳亦行聲音極淡,聽不出一點情緒。
「那梵一姑娘的傷,能治好嗎?」顧之淵心裡也悔的要命,此時也是真的很擔心梵一。
「能。」
她身上和心裡的傷,不管有多難治,都由他來負責了。
梵一在塌上躺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反而清醒了。
陳亦行進屋便瞧見她坐在桌邊,睜著杏眼,不知在想什麼
「梵一小師父,在想什麼呢?」
聽到熟悉的聲音,梵一望過來,剛要起身便被陳亦行按住肩,不讓她起身。
他將一碗杏仁露放下,笑道:「你可真是要立地成佛吶,來,喝點?」
梵一也不是故意不吃東西,實在是吃不下去。
可陳大人一番心意
「好。」說完便端起碗大口喝下
陳亦行看著她將杏仁露喝下,稍稍安了心。
「明天帶你去郊外的別院小住,那裡風景秀麗,你的傷也能好的快些。」
梵一點點頭,嗯了聲。
陳亦行站起身來,對她說道:「明天要趕路,早些休息。」然後便走了。
到了半夜,梵一又陷入可怕的夢境中,夢中一片猩紅她顫抖著醒來,周遭又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心中的恐懼更甚。
她是個聰明人,心中敞亮。雖然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麼病,但是她很清楚,自己一定是得病了。
思及此,她不禁哭泣出聲。
「咚咚——」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睡了麼?」
是陳亦行的聲音。
梵一發怵的心穩了些許,輕輕說了句還沒有。
然後她看到陳亦行推門走了進來,手上還拿了個小燈盞,坐到她的塌邊。
「上次在六兒家,你不是很喜歡白兔燈籠?六兒那手藝哪裡好了,你瞧瞧這個小南瓜燈,怎麼樣?」
梵一的注意力被南瓜燈吸引,真是頂精緻的一盞小燈,小南瓜上還刻了個笑臉
「大人,是您做的啊?」
「那當然了,想學下次教你,現在趕緊睡覺。」陳亦行把南瓜燈掛在她的床榻邊上,讓這一室的漆黑多了些許光明。
看著他掛好南瓜燈,梵一覺得自己好像魔怔了一般,伸手扯住他的衣角,呢喃道:「大人能不能再留一會兒?」
第9章 逗趣日常 完了,她犯戒了!
話一出口,梵一便暗自咬舌。
她在說什麼?這是出家人該說的話麼?
她低垂著頭,堪堪抽回了手
「嘿。」陳亦行戲謔道:「這大半夜的,梵一小師父莫不是想佔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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