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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掃了一眼張幹事,笑了,他說沒有負責人也沒有比賽,我是戰地指揮官。您有什麼事?
張幹事說,我是軍內記者張幹事,這是我的助手小李,我們想請您談一下關於這次比賽。袁朗說有什麼好談的?選手五十九人,不到兩小時,淘汰了二十七個,不,剛才又有三個,三十個了。這不是什麼體育運動,而是優勝劣汰。?
張幹事還想要更多的東西,他說比如意義啊,觀唸啊,現代化啊什麼的。?
袁朗笑了:談這些呀,那我估計參賽的兵得把我罵個臭死!因為這跟他們以前那些光明正大的比賽根本就兩碼事。可我們是老a,最考驗單兵素質的事情是什麼。脫離大部隊,往敵後一扔,滲透作戰,一個人如同一群人。這時候說什麼一個夠本,兩個賺番是根本不行的,保全自己的生命成了第一位。生存,然後將任務完成。我們這次選拔也只要活下來並且完成了任務的人。你知道世界級的軍隊生存競賽叫什麼名字嗎??
張幹事搖頭說:不知道。?
袁朗說名字被叫花了,什麼死亡角逐,什麼軍人的奧林匹克,可它真正的名字翻譯過來就叫生存,並且突擊。?
張幹事和李夢的臉上出現了莫名其妙的神情。?
生存,或者說滲透生存,當然是活下來的意思;突擊,只能是戰鬥的意思。為生存而戰鬥,為戰鬥而生存,發揮由心到肉體的全部潛力,現代步兵作戰的全部意義,說真的,也是軍人的全部意義。?
外邊忽然傳來一陣依稀的罵聲,袁朗笑著站了起來。?
我得去看看俘虜兵,他們又在罵我了。?
說完朝外邊的俘虜兵走去。??
草原深處,一輛高機動車在追趕著跑開的兩個人影。那兩個士兵是分開跑的,
機車在最接近其中一個的時候,忽然放棄了他們,而轉向另外的一個追去了。車輪碾過一堆剛剛冒頭的火堆,一隻剛宰的野兔扔在旁邊。一個兵正要翻過山丘時,被打冒煙了。一個兵被車子給活活圈了回來。?
車上的兵壞笑著說:還燒烤?十幾裡地外就看見冒煙啦。?
那兵恨恨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許三多幾個躲藏在一個山丘的後邊。?
他把手上剛剛挖起的幾根寒磣的草根,遞給同行計程車兵。?
他告訴他們:這是七星草,有土腥味可還甜;這是野蕨菜,也可以吃。?
甘小寧跟著也挖,一邊罵著這幫死老a!一腳把地上的空罐頭盒踢開。伍六一卻告訴他:埋起來,別暴露目標。?
甘小寧只好掘地把那罐頭盒埋了,嘴裡說,我就權當在埋設計這場惡作劇的混蛋吧。本來尋思不就是個野外生存嗎?弄點野菜,一盒午餐肉,我貢獻個鋼盔,一生火,美美的一鍋豬肉翡翠湯,還有烤野兔、煮沙雞、烤螞蚱……?
有一個士兵抗議了,他說你再說我就要起義了。?
許三多忙遞過一根草根,說不能發火。?
成才同意許三多的說法:你忍一下。這地形,咱們發個火就跟明火執仗沒區別,剛才那兩個不就這麼給提溜了嗎??
一下……一下就是兩天。餓兩天我不怕,可這是怎麼個兩天呀?背六十斤,連奔帶藏,被人追趕,給的那點吃夠一小時使嗎?甘小寧看看手上的草根:人每天得需要多少卡路里??
抱怨歸抱怨,他還是嚥了下去。?
伍六一望著遠方,那裡是他們未來的戰場:你越這麼說,我越要進老a,你越罵我也越要進老a。?
甘小寧跟著也饒起了舌頭,他說:我越說我也越要進老a,我越罵我更要進老a!
成才這時湊過來,說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