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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他還不夠男德!
連個火都生不好,怎麼養老婆!
孟洲找到問題的根源,痛定思痛,趁著他老婆在房間裡不知道做什麼,跑下樓去學習生火。
祁宜年在房間裡看書,他的錄取通知書已經到了,半個月後就開學,這段時間提前自學一些大學的知識。
他翻過一頁課本,突然嗅到了淡淡的煙味,像是潮濕的東西被點燃。
祁宜年皺了下眉,想到了什麼,立刻閉上課本,跑下樓,就看到孟洲正在黑色的濃煙中大聲咳嗽,腳邊鐵皮的水桶倒在地上,水跡攤開了一片。
祁宜年的心先是一提又是一放。
還好,還好沒燒了他的家。
黑煙中,孟洲被燻的烏漆嘛黑的臉向祁宜年望過來,全身上下只有眼睛是白的,委委屈屈道:「老……老哥,我錯了……」
祁宜年:「……」
祁宜年收拾被孟洲搞砸的攤子,而罪魁禍首洲手足無措地站在一邊。
這下完了,別說追老婆了,他不被趕出去都是他老婆修養好。
還好最後祁宜年沒對此事說什麼,只是讓孟洲之後都不要靠近廚房。
孟洲看著祁宜年皺著眉頭處理殘局的樣子。
他老婆好像有些嫌他蠢。
明明未來還不嫌棄他的。
果然是青春期吧。
孟洲自覺理解地想。
祁宜年只是讓孟洲不要進廚房,這並不妨礙孟洲在其他事情上獻殷勤。
從晨起,遞給老婆一杯加鹽的溫開水,在老婆生火做飯的時候,擦桌子擺碗筷,吃完飯主動洗碗;老婆學習的時候給他扇風,老婆睡覺的時候給他拍蚊子……
這些天孟洲的這些舉動祁宜年都看在眼裡,終於,他忍不住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孟洲握著手裡的掃帚,不好意思地說道:「想讓你做我男朋友。」
祁宜年蹙了蹙眉,少年時的他臉龐生嫩,這樣冷起一張臉的時候還沒有後來讓孟洲害怕的立刻滑跪的壓迫感,反倒有幾分稚氣的可愛。
「我不喜歡你,說好了讓你住十五天,之後你就離開吧。」
孟洲不敢置信,「怎麼會不喜歡呢?」
祁宜年反問:「怎麼會喜歡你呢?」
孟洲理所當然道:「我掃地拖地洗碗擦桌子擦椅子。」
「我不需要一個保姆,」祁宜年打斷孟洲,「這些我都可以自己做。」說完轉身回了房間,沒有再理孟洲。
孟洲拄著掃帚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
好在沮喪心情並沒有持續太久,經此滑鐵盧一役後,孟洲決定改變策略——之前行動上不能打動老婆,那就靠言語打動老婆。
在之後,他想盡一切辦法在他老婆面前刷存在感。
祁宜年在房間學習的時候,孟洲在樓後的山林裡念詩,其聲高亢,引得猿鳥齊哀——
老婆者,天也,地也;老婆的光輝,日也,月也;老婆的首飾,金也,銀也;老婆的財產,宅也,田也;老婆的訓誡,朝也,暮也;老婆的容貌,玉也,花也;老公猶如採花蜂,採得百花成蜜後,為老婆辛苦為老婆甜!
啪——
祁宜年房間的窗戶被狠狠關上。
孟洲:「……」他詩還沒唸完呢。
雖然經歷了挫折,但孟洲不放棄。
為了向老婆展現自己絕高的思想道德覺悟,他不放過任何一個和老婆親近的機會。
祁宜年上山砍筍時,孟洲亦步亦趨,他也不會,他也不添亂,誒,他就看著,給他老婆背孟氏家規:
「要聽老婆的話,老婆說什麼都是對的;
要聽老婆的吩咐,老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