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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徐技不陰不陽的態度給氣著,火都憋著,回頭到這裡來,非但是沒能看見她無處著落的狼狽樣,反而是讓她的話給刺著,那個火氣兒一下子就上頭,可是,他還算是個冷靜的。
“婚禮什麼的,你還真能想,你以為大哥他們家真能叫你們在一起兒?”他不是不相信她的話,像他們這樣的家庭,怎麼能容許著她這樣的人入門,叫她影響著大哥的仕途?“你還是別做著無謂的夢想,早歇早好吧。”
灰妹真不喜歡做夢,一直不是很喜歡,她下午是答應陳法的,會有婚禮,不會再提去手續,即使是聽到他說的是實話,也沒太放在心上,“你要是覺得有臉,對得起我老公的話,你儘可以把那些事兒到處的窮嚷嚷,到時我要是沒有婚禮了,你還是想想怎麼對我老公交待吧?”
她這是提醒他,別叫著做什麼損人不利己的事,到時,她就是算是雞飛蛋打,他也落不了個一個好名聲,陳法第一個不饒過他!
厲聲看著她,看著她那微抬著的小臉,頗有些傲嬌的樣子,燈光有些昏暗,暈在她臉上,透著一股子瑩潤的感覺,叫人真想給咬過去,狠狠地咬過去,叫她的臉上留下他的印跡,怎麼洗也洗不掉!
話到叫她全說了,他到是興致好了,笑得挺樂的,那手還插在褲袋裡,還真叫她給說對了,他到是不會去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這種事他還不屑做,只是,見著她跟陳法,有些看不過眼,這就叫男人的自私吧。
他給拋到一邊的人,怎麼能夠鮮得跟個豔果子一樣的跟在別個男人身邊,應該是死要活的非他不可才行!
她也不是沒做過那種事兒,追著到天涯海閣,想抓他與陳麗,哪裡曉得她自己一腳踩空,從那舊式的樓梯間摔下去,醫院裡小住一月才出來。
失落——
就是這兩個字眼兒,揪著他!
醒來後,看著是個對著任何人都親親熱熱地叫著,那些個可都沒有明面的未婚妻,就他一個有,於是,她就跟不認得他一樣,裝得跟真的一樣。
“你究意是誰?”
他笑著問。
她被他給問的莫名其妙,尤其他的笑,更讓她覺得渾身都不舒服,那種笑,讓她恨不得將那層笑從他的臉上揭開去,叫他還笑,笑得這麼作——
“我是誰,怎麼著,是你失憶了還是我失憶了?”她涼涼地反問著他,再次試著從他身邊走過去,“別跟我說些有的沒的,我不稀得跟你說。”
厲聲正要反唇相譏,見著一個人朝著這裡過來,一看正是讓他不痛快一下午的徐技,那臉上的笑意更是濃些,於是便讓開些,讓她給過去,他自個兒攔住過來的徐技,“喲,這叫做什麼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咩,我來這裡,你也來了?”
069
灰妹頭都沒有回,就是像沒有聽見厲聲說的話一樣,就往著樓裡跑,直接地入電梯裡,手一按,看著電梯門在自個兒的面前闔上,心兒還不太淡定,沒顧著什麼形象地倚在電梯內壁,深深地呼吸著。
一下一下又一下,她深深地呼吸著,有點弄不清厲聲的意思,大抵是覺得他不過就是見不得她好過之類的,別的也沒有多想,當然,也不會往著自己臉上添金的,除了陳法,她自是不願意相信還有另外的人,能對她這麼好。
她不敢相信的,那些人,先前對她的那種厭惡,還深深地刻在她的心裡頭,沒道理,這才多長時間的,就變了個樣?
她寧願相信那是些男人,就是見不得她好罷了。
跑到樓上,她才發現,身上沒鑰匙。
包包裡都找了,連個鑰匙的影子也沒有。
她急了,瞪著個關得緊實的門,有些個無語。
鑰匙?
那串叫做鑰匙的東西去哪裡了?
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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