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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偉正說得起勁,就感覺自己周圍好似被冷風席捲,就連周圍的人表情也開始奇怪。
「阿桓,不是我說,白學姐就不該避開陳家那死丫頭。有咱們撐腰,白學姐還有什麼好怕的?」洪偉說完,才勉為其難地順著一個好友的目光,看向門口。
這一看,才發現陳家那丫頭,正冷冷地看著自己。
陳悅朝洪偉淡淡一笑,就將目光挪到包廂內,明顯長得最好看的那個男人身上。
陳悅想著記憶中白棠的模樣。這個白桓,跟他姐姐白棠長得有五六分相似,另外那幾分不似,只是因為這姐弟兩人,一個是男子,一個是女子罷。
「白桓,你也是這麼認為的?」陳悅聲音淡淡,卻直白地戳進白桓心裡,「是我逼著白棠學姐出國的?」
白桓這會兒年紀到底還小,加上白棠出國也才是不久前的事情。
白桓還記得,姐姐在自己面前提起荷蘭的時候,眼神裡滿滿的憧憬。想到這些,白桓實在是很難將姐姐出國的事完全歸罪於眼前陳悅。
洪偉見白桓臉色難看,嘲諷道:「怎麼,陳家大小姐做了事情還不敢承認?如果不是你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白學姐放著好端端的鬱家少奶奶不當,跑去國外吃苦受罪?」
陳悅好似發現了什麼稀奇物種似的,將洪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瞭然地笑道:「看來,洪大少還活在解放前呢。咱們偉人可是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怎麼,白學姐就不能為夢想出國?」
包廂裡嘈雜地音樂不知道什麼時候徹底停下,陳悅清靈靈的聲音在安靜的包廂裡顯得尤其突出。
「跟夢想比起來,鬱學長算什麼?」陳悅好似低語,卻偏偏傳進每個人的耳中。
白桓臉色有些不好,可是陳悅的話確實不假。
有一個可以為夢想付出的姐姐,是白桓的驕傲。白桓也從不認為,姐姐就這麼出國有什麼不好。可是陳悅的話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不舒服。
「白學姐為夢想忍痛跟鬱學長分開,你怎麼還忍心這時候在中間插一腳?」一個女生恨恨地看著陳悅。
陳悅卻從這個小姑娘眼尾的餘光發現,這個小姑娘也不過就是一個為了心上人衝鋒陷陣的傻姑娘而已。
陳悅忽然對白棠這姐弟二人生出反感來,這姐弟兩人,都是那種擅長掌控別人的感情的人呢。
自己不想說的話,自然會有了解他們的難為之處的人來幫著他們將心裡話給說出來。
「喜歡一個人是錯嗎?在自己喜歡的人單身的時候追求他是錯嗎?」陳悅勾唇,定定地看著白桓,「我憑本事跟修寧哥定親,你姐那麼本事,怎麼不直接跟修寧哥說,讓修寧哥等她幾年?」
白桓臉色微變:「姐姐她自然是希望鬱學長幸福。」
陳悅嗤笑地環視一圈。
包廂裡之前還同仇敵愾地敵視陳悅的人,這會兒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說來都是少年意氣。
之前洪偉一眾人將陳悅和鬱修寧之間的事情都圍繞在插足這件事情上,咋聽上去,還以為陳悅是那搶人家男朋友的第三者。
誰知道人家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單身呢?
洪偉被眾人時不時用嫌棄的眼神掃過,心裡頓時懊惱不已。陳悅這不是被陳家寶貝得不得了嗎?怎麼今天會留校,還來參加大家的活動?就不怕被鬱家那位夫人知道,惹未來婆婆不高興?
洪偉心中腹誹,此時卻也沒在多說什麼。洪家這些年的專案被陳家搶去不少,因此洪偉只要能踩陳悅的時候,都不吝惜伸腳。
更何況,這才開始報導沒兩天,安大的學生來自天南海北。在沒人知道自己和陳家關係的時候,洪偉想著先來這麼一遭,以後能發展成什麼樣,自然看以後的情況了。